“五兒姑娘,我不能要,我幫你不是為了錢,是為了報恩。”
“我知道?!绷謰硿睾偷卣f:“我給你也不是為了讓你幫我,而是因為我們是朋友,要互相幫助,對嗎?”
就這么把他打發回去了。
等林嫵回到鋪子里,那伙計又在鬼鬼祟祟地窺視她。
她假裝沒看見,回房間睡覺去了。
瑤光院。
沈月柔焦躁地連口茶都喝不下,在房中轉悠。
“二爺,你確定你的人靠譜嗎?真能把方子偷出來?”
“哎呀,我的好嫂子,你就別轉了,轉得我眼暈。”
寧司昭往嘴里扔了一顆花生,渾不在意地說:
“當然能了,不瞞你說,就算他寧司寒護得跟個鐵桶似的,也耐不住我在里頭有人?!?
沈月柔撇撇嘴,口氣有些諷刺:
“看來二爺也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純良,你平時裝得兄友弟恭的,背地里是不是對世子爺有怨氣呀?”
寧司昭被她這么說也不惱,呵呵一笑。
“我和嫂子半斤八兩,說起來,嫂子還跟兄長夫妻情深呢。”
沈月柔被他堵得沒話了,氣哼哼地在凳子上坐下。
“寧司昭,我警告你,咱們說好的,香方偷出來是暫時的,等五兒被發賣了,我們就要還回去?!?
她銳利的眼神像扎透寧司昭一般:
“你可不要動什么歪心思,打那香方的主意!”
寧司昭哎哎叫屈:
“嫂子,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這香方對國公府來說有多重要,我能不知道嗎?要是被父親知道我碰香方一個手指頭,他能剁了我的手。更別說旁的,我是不敢的。”
“你心里有數就好!”沈月柔嚴肅地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