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招什么?”
寧司昭覺得委屈極了。
他招什么,怎么招,他連那伙大盜都沒見過。
怎么就成同伙了呢。
“不招?”
男子抬起形狀優美的下頜,點了點下巴。
兩旁衙役立即將寧司昭拉起,摁在刑凳上,拽出手掌,上了夾板。
寧司寒雙目圓瞪,上下牙都打架了:
“你......你敢?你竟敢......嗷!”
不多時,男子離開了審訊房。
在他的身后,衙役捧著一份染血的供詞,緊跟而上。
寧國公府。
“母親,二爺那邊怎么樣了?”
沈月柔一邊給寧夫人喂湯藥,一邊裝作不經意地說。
最近,寧夫人因為香方這事,頭風發作得厲害。
向來恨不得她死的沈月柔,這次卻積極地要來侍疾。
名為侍疾,實則打探消息。
寧夫人也是心中太過郁悶,實在無人可說了,竟也對她說起了知心話:
“唉......別提了,那個孽種,沒想到他這樣喪心病狂!一樁禍事,竟變成了國公府的丑事......”
“啊,二爺已經招認,與盜賊合謀了嗎?”
沈月柔小心翼翼地問。
寧夫人搖搖頭。
“偷香一事是認了,但是合謀死活不認,開封府把他那個小廝張順打得半死,也說不是合謀,主仆二人的供詞倒是對得上......”
沈月柔的心怦怦跳,湯碗都拿不穩了。
再待下去,恐怕要被人瞧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