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時間,咱們的人應該剛出了城......”
“廢物!”寧司寒摔了一個花瓶:“另尋一匹快馬去接,快點!”
“是......”時杰趕緊跑了。
沈月柔的呻吟聲漸漸弱下來,人仿佛快不行了。
這時,寧夫人匆匆趕到。
“寒兒,你真是糊涂啊!”
來的路上,她已經聽人報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差些兒一口老血噴出來。
自己兒子是個情種她知道,但她沒想到,寧司寒能沖動成這樣!
都說家丑不可外揚,便是抓奸,也是關起門來抓。
怎么敞著大門,鬧得沸沸揚揚?
再就是,沈月柔縱有什么不是,也回了家來說。
如何就當場打起來了,還說那些話。
現在,外頭都在傳,寧國府世子,為了一個丫鬟,大鬧水仙樓,還要休掉世子妃呢。
國公府的臉都丟盡了。
“便是娘沒教好你,素日你所學的禮義教養,都忘了嗎!你卻為了一些小情小愛,將國公府的臉面,丟到大街上讓人看笑話!”
寧夫人氣得發抖。
若不是坐在椅子上,又有周大娘在旁攙扶,她能暈過去。
“不但如此,你還招惹了夏德河,給國公府帶來多大的麻煩!”
寧司寒跪在地上:
“娘的責備,兒子不敢辯駁,是兒子有錯。但有一事,兒子懇請娘......”
“你閉嘴!”寧夫人尖叫。
但寧司寒深深磕了一個頭,還是固執地說了出來:
“兒子不能將五兒交予夏德河,懇請娘讓兒子迎娶五兒!”
“你瘋啦!.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