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恨死他這端著的做派了,但還是不得不繼續道:
“侯爺也知道的,當初我父王新逝,盤於王那老狗趁我喀什朝堂不穩,故而發兵威脅,割走了我們三座城池,鬧得如今喀什人心動搖,本王很是難辦。”
“如今盤於王既然死了,這城池是否可以還給我們?這樣本王對臣民亦有個說法,為好好效力達旦鋪路。”
“另外,歸還城池還是不太夠,最好,是再割些盤於的領土......”
二王子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好話說盡,臭腳也給捧成香餑餑,西烈侯才從喉嚨里擠出一個音節。
直到二王子暗中做手勢,一個個箱子匣子流水般被抬進來,滿洞生輝。
西烈侯終于可說話了。
他拿眼覷著那些珠寶,面上裝作不在意,口中還未免為難道:
“既然你如此誠心效力達旦,本侯自然要幫你一把。這樣吧,盤於的事達旦不插手,你們自己發兵,能拿下多少是你們的本事,最后咱們你三我七,如何?”
二王子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此時還是忍不住暗中咒罵。
喀什出人出力,達旦就出個嘴皮子,結果卻要三七分,這是把喀什人當奴隸了!
但有總比沒有的好,現在可是瓜分盤於,壯大自己的大好機會。
二王子忍氣吞聲,做足心理建設,露出一個諂媚的微笑來:
“明白,那就三七分,感恩可汗,感恩侯爺!”
“不過......”西烈侯瞇起眼睛,捏緊酒杯:“還有一事,需要你們勞心。”
“那個北武王,無論如何,也要抓起來。”
“殺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