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得到的結果是,劉越五天前去了桐城出差,還沒回來,我從前臺那邊要了聯系電話,但劉越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尸體沒找到,死者也聯系不上。
警察沒辦法確認情況,沈穎一直喃喃道,“我殺了他,十幾刀,他留了好多血,家里都是血,我好開心,我終于把他殺了。”
看著她的精神情況,警察便帶著人去了沈穎的家里,客廳里確實有一攤血,一開始警察還以為是人血,但檢測之后發現是那只死狗的血,并沒有人血。
因為聯系不到死者,所以警察暫時無法確認什么情況,所以便一直留在沈穎家里尋找尸體和對她進行盤問。
這事有些奇怪,我也沒急著走,倒是巖韞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的想,不用猜也知道是宋月雨打來的。
我看向他,忍不住冷笑,“巖總挺忙。”
他沒去看手機,而是看著我道,“你打算什么時候走?”
我凝眉,“我沒打算走,我也很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劉越到底是死是活,我也想知道,這事涉及到宋氏。”
他蹙眉,將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掛斷,看著我道,“不管劉越是死是活,宋氏明天都會上頭條了。”
他開口,余光掃了一眼沈穎家門外站著的兩個青年。
看兩人手里拿著相機,我愣了一下,仰頭看他,“你叫來的記者?”
他挑眉,不屑道,“我沒那么閑,估計是碰巧路過,宋玉恩,你現在不走,明天出現在江城頭條上的,就不僅僅是宋氏,巖氏怕是也要沾你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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