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diǎn)頭,很認(rèn)真道,“我就是在和你好好說話,我原先想和你離婚是因?yàn)樗卧掠陸言校膊蝗皇且驗(yàn)樗!?
他微微瞇起了黑眸,“宋玉恩,我是不是太縱然你了?”
我抿唇,知道要是繼續(xù)這么聊下去,不吵架也得吵架,將手中的花一股腦的全部都撕了,丟在花壇里。
看著他道,“是你要問我的,我說了你又聽不進(jìn)去,巖韞,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這樣很可笑嗎?”
自己要問,說了又不樂意聽,什么臭毛病。
周池沿著池邊的小路朝著我們的方向走來,看樣子是來叫我們過去吃飯了。
我迎著周池的方向走去,不想和巖韞再多說半句。
沒走幾步,手腕就被巖韞拉住,捏著我的手腕,他眉心擰成了川字形,“不是因?yàn)樵掠辏且驗(yàn)槭裁矗俊?
因?yàn)槭裁矗?
老太太對我施壓?
還是我肚子里子虛烏有的孩子?
這些似乎都不是最主要的,但卻都在左右著我的思想?讓我猶豫著,遲疑著,不愿意做抉擇。
是的,和巖韞離婚這件事,我還依舊在猶豫,從他和我坦白宋月雨懷孕的事開始,我就開始搖擺不定了。
離或是不離?
搖擺的原因,是什么?
我好像找不到答案了。
我回頭看他,不知怎么的,我突然答非所問,看著他道,“巖韞,你愛我嗎?”
他捏著我的手突然收緊了幾分,捏得我手腕有些疼,我沒動,只是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等他的答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