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心中依舊憤恨,無視他被燙傷的地方,我想要抽回手,但他依舊死死握著不松手。
我心中怒意根本未消半分,見他還固執的拽著我,我猛的拿起一旁消水果的小刀,狠狠刺在他握著我的手背上。
“玉恩!”母親見我這般,尖叫了出來。
沈知城也被嚇到了,連忙將我拉開。
可巖韞未動,他依舊看著我,黑眸中沒有半點痛楚的模樣。
“瘋了,都瘋了!”沈知城看著巖韞鮮血淋漓的手背,一把用力將他拉了起來,朝著門外大喊,“醫生!”
隨后幾乎是連拉帶拽的將巖韞帶走的。
母親看著我,心有余悸,沉默了好一會她才看著我道,“玉恩,你。。。。。。。”
“媽,我要和他離婚。”我看著空蕩蕩的門口開了口,回眸看著母親道,“你幫我聯系爸爸生前的律師,讓他幫我擬一份離婚協議。”
母親看著我,張了張口,微微點頭,因為緊張額頭沁出了汗嘖,她抬手擦了擦后,還是有些心驚道,“孩子,以后不能這般了,尤其不能傷害自己,知道嗎?”
我點頭,緊蹦的神經此時也松懈下來,整個人無力的靠在了病床上,目光空洞無比。
心疼得無法呼吸。
母親收拾了病房里得殘局,叫來醫生給我檢查了身體,之后便坐在我旁邊默默流淚。
我知她擔心我,可此時我不想開口說話,只想這么擺爛著。
一個小時之后沈知城才回來,進了病房,母親便著急得看著他道,“人沒事吧?傷口嚴重嗎?醫生怎么說?”
沈知城微微嘆氣,看著我道,“人沒死,但是手大概率怕是要廢了,醫生說傷到了神經,以后可能拿不了重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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