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節分明的手僵了片刻,隨后緩緩收回,黑眸落在我身上,聲音有些嘶啞,“沒事吧?”
我搖頭,禮貌疏離道,“沒事,多謝巖總關心。”
他眉心不著痕跡的微微擰了一下,疲倦但依舊俊朗的臉上露出幾分我看不透的神色,片刻后他微微點頭,沒再說過多的話。
畢竟被灌藥又發了高燒,我還有些疲倦,腦袋有些暈,不愿再和他多說,我看他,直接開口道,“巖總來這里有事?”
巖韞臉色微微沉了一下,隨后看著我搖頭,聲音嘶啞里帶著落寞,“沒事,來看看你。”
我有意外,但也沒繼續多說只是道,“謝謝巖總,我沒事了。”
語簡潔,但我知道他聽出了逐客令。
微微一頓,他點頭,臉上看不出喜怒道,“沒事就好,你好好休息,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他轉身上了車。
我也沒有過多停留,轉身直接進了宋家。
宋家大廳,母親和田甜一邊關心我的身體,一邊詢問我這一天一夜的事,我頭暈得很,只說了一句好累想睡會便回了房間。
見此,母親也沒繼續追問了,只是跟在我身后詢問我餓不餓,想吃什么?
我隨口應了一句,她也就沒繼續追問了。
臥室。
我確實又疲倦又難受,感覺大腦缺氧,手腳酸軟,頭暈目眩的,靠在床上,想睡,卻也睡不著。
方一寸打來電話的時候,我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陌生電話有點蒙,接通才知道是方一寸,他對著電話道,“你剛才走得急,醫生說你有低血糖,回去吃點東西,好好休息幾天。”
我點頭,對著電話開口,“好,謝謝你。”
“客氣什么,我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你不要老師謝不謝的。”他的聲音很稚嫩,帶著幾分豪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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