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兩人之前聊了什么,可此時宋月雨的質問,想來,是巖韞和她說了什么絕情的話,所以她才這樣不甘心的質問。
我原本以為巖韞是不屑于在那么多人面前回答她這些問題的,但見他黑眸近乎絕情的掃向宋月雨,聲音低沉冷漠道,“你以為若非我認錯了人,我會多看你一眼?”
他的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巖韞為人向來內斂,巖家的家教,讓他從不輕易暴露自己的情緒,甚至幾乎從不對人說半句重話。
更別說此時還有那么多人在旁邊。
宋月雨大概也是沒有想到他會對她說這樣絕情的話的,一時間僵了甚至,愣愣看他,雙眸通紅委屈。
巖韞面色無異,甚至帶著幾分淡漠,看著她道,“這五年來,我對你仁至義盡,以后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你我之間我并不虧欠你,你也很清楚,我最厭惡別人纏我。”
說完,他給了陳一一個眼神,陳一會意,強行將宋月雨帶走。
宋月雨整個人被帶走時還有些呆滯,看得出來,她似乎還沒從巖韞的冷漠中走出來,甚至還沒有接受巖韞的冷漠。
我抿唇,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同時,也又重新認識了一次巖韞。
我突然發現,我可能對巖韞,并不了解,即便我和他一起歷經生死,甚至做了他兩年的妻子,但即便如此,對真正的他,我可能并不了解。
“發生什么事了?”巖烈跟了出來,見宋月雨被帶走,出聲詢問。
許知意看了看我和巖韞,沒作聲,拉著巖烈又回了病房。
走廊里頓時只留下我和巖韞。
對于宋月雨的狼狽,我并沒有過多感受,一切不過是她咎由自取,所以,轉身直接準備走。
“我們聊聊。”巖韞的聲音傳來,低沉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