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頭,“沒有,我就是和一個朋友打電話,你別問了,都那么晚了,快去洗簌,早點睡覺。”
說著,人已經從陽臺上下來把我推向洗手間。
時間確實不早了,見她一臉不想說的樣子,我也沒繼續多問。
沈知城不在江城,宋氏里沒人處理大小事務,我想偷懶不去都不行,早早去了公司,秦叔抱了一堆文件給我。
我看著一堆文件有些頭痛,不免掐了掐眉心,見秦叔沒走,我不由道,“秦叔,還有什么事嗎?”
看著我,秦叔遲疑了幾秒點頭道,“月雨小姐被警察抓走的事不知道被誰傳到網上,在網上鬧得有些熱。”
我凝眉,點頭道,“盯著宋氏的眼睛不少,有人拿這事做文章?”
“嗯!股價受到一些影響,有波動,但棘手的是,我早上收到一份律師涵。”說著他將一份文件遞給我道,“是關于宋家遺產的問題,月雨小姐找了律師,她的律師剛聯系我說是要你將屬于月雨小姐的那份遺產和股份全數給她,否則她就直接起訴。”
我抿著唇,沒有開口,宋月雨被帶走的第一件事不是和警察提趙開闊的死,而是打算和我搶遺產?
父親過世那么久,她一直沒動靜,一開始宋氏因為被卷走資產面臨破產,她不和我爭是因為怕宋氏破產,讓她背上債務,如今宋氏逐漸穩定,她打算開始爭了,我并不好奇,只是意外,她會在這個時候給我送來律師涵。
看著文件袋里的律師涵,我看向秦叔道,“這事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秦叔點頭,朝著門口走了幾步后,他還是忍不住回頭問了一句道,“這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我搖頭,如實道,“遺產這事,我一個人決定不了,還得問母親,畢竟宋月雨是她和父親收養的,而且如果真的要分遺產,在法律上,宋月雨和我有著同樣的繼承權。”
秦叔點頭,沒再多說,離開了。
宋月雨突然想要爭遺產這事,還真是讓我一時半會的沒了打算,如果她真的貼了心想要將宋氏的股份分開,意味著父親之前的股份會被分割,一旦被分割,股份占比減少,那宋氏以后的很多決策我便不可能再有絕對的話語權。
這點是父親這么多年來一直想要保留的,所以即便宋氏這些年來遇到不少麻煩,他都沒有將手里的股份買出去,甚至即便融資,他都一直保留著絕對的決策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