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哦了一聲,從車椅上下來,走路有些飄,我扶著他,進了清水居的院子。
這房子我有些日子沒來了,在這住了兩年,似乎一切都很熟悉,又似乎一切都很陌生。
察覺身邊的人又站住了,我習(xí)慣了他這樣,看著他,無奈道,“又怎么了?”
男人看著院子里的泳池,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突然莫名其妙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三四度的溫度,他突然脫衣服,我連忙按住他的手,驚道,“你干嘛?”
這溫度那么低,他這在冷風(fēng)里一吹,不死也得脫層皮。
見我不讓他脫衣服,他擰著好看的眉,雙眸無辜的看著我道,“不是說到家了嗎?我洗澡睡覺,不可以嗎?”
瞥了眼泳池里的水,我有點哭笑不得,難怪他突然盯著泳池看,感情是打算在這洗澡。
深深抽了口氣,我已經(jīng)沒脾氣說他什么了,耐著性子道,“去房間里用熱水洗,這里水涼,會生病。”
聽我說完,他看著我,好看的眸子彎著道,“好,聽媳婦的。”
我????
媳婦?
他這是從狗身上挪來的詞吧?
拉著他進了別墅大廳,原本我是把人送到便離開的,但出于人道主義,考慮到如果現(xiàn)在丟下他,只怕他是會又跑到院子里去洗澡,權(quán)衡再三,我還是好人做到底,把他送到了房間里。
眼看著就要把他哄進浴室了,不想他突然回頭看我,面色嚴(yán)肅認(rèn)真道,“宋玉恩。”
我愣了一下,站在門口看他,“怎么了?”
這房間從前是我們的婚房,許久不來,似乎還是和從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