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眉,“什么怎么辦?”
那頭的語氣有點不滿,“你傷了我,打算就這么過去了?”
我他媽......。
什么叫我傷了他?
額。
好像確實是我傷的。
憋了口氣,我開口道,“我沒傷你,是你自己喝斷片了和一直發情的小公狗發生沖突弄傷的。而且,我還很善良的送你回家了,巖韞,你應該感謝我,不是訛詐我!”
那頭算是徹底沉默了,我以為他不會繼續找我麻煩了,準備掛斷電話。
但沒一會,那頭就悠悠傳來低沉的聲音,“所以,宋玉恩,我為什么會喝斷片?為什么會和發情的小公狗發生沖突?受傷的根源在哪?”
我凝眉,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可話到了嘴邊,我就想起來,昨晚他和劉領導喝酒,主要是為了向劉領導引薦宋氏,說到底,他喝斷片是因為我,受傷的根源似乎也是因為我......。
仔細想來,我這根本沒辦法跑脫。
握著電話,我沉默著,小半會都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電話那頭的人,大概是知道我不知如何回答,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來道,“為你犧牲了那么多,讓你來醫院看看我,不過分吧?嗯?”
這人的語氣,隔著電話我都能感受到那么一些些的......得意。
對,就是得意。
不是,他得意個什么啊?
自己喝斷片和狗說教,這種難堪的事,他不應該只字不提么?怎么還得意上了?知道我看見他醉酒后的丑態,不應該惱羞成怒躲著我么?怎么還上趕著賴上我?
這人,我麻了。
拒絕的話到了嘴邊,我最終還是沒他臉皮后,微微抽了口氣道,“不過份,所以,巖總,你在那個醫院?想吃什么?我給您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