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抿唇,我不想去揣摩他的行為,平靜道,“你可以不用浪費時間送我。”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突然對我獻殷勤,但我都不需要。
話說得直白,他臉色一僵,看著我,有幾秒的愣住后,臉上的陰沉散了幾分,掛上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慌張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沒多說,只是開口道,“耽誤了你一個早上,很抱歉,我一會有事,沒時間請你午飯了。”
說完,我轉(zhuǎn)身欲走。
手腕被他拽住,我凝眉,有些厭煩,沒回頭看他,只是道,“還有事?”
似察覺到我的不悅,他聲音有些低沉道,“以后和易琛別走太近。”
壓下心中的不悅,我回頭看著他,面無表情道,“巖韞,我們離婚了,離婚意味著你我已經(jīng)沒理由互相干涉了,我和誰走太近是我的自由。”
他眉心擰得很深,雙眸看著我,聲音有些沉重,但幾秒后,他有些無力道,“我不是干涉你,只是想提醒你易琛不是什么好人,希望你保護好自己。”
原以為,我們這次還是會以吵架結(jié)束,可我沒想到,他沒有生氣,而是平心靜氣和我解釋。
我原本憋了半天的不悅,此時倒是散了,頓了一下,我聲音沒那么沖道,“我知道了。”
見此,他點頭松開了我,看著我道,“去吧,好好工作。”
我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和他這樣的相處方式,微微點頭,轉(zhuǎn)身進了宋氏。
宋氏辦公室里。
巖韞的突然轉(zhuǎn)變,讓我有點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發(fā)了會呆,秦叔和我匯報了一會工作后,提醒我晚上有個飯局要參加,原本是沈知城要出門應(yīng)付的,但他不在江城,自然是需要我去應(yīng)付。
秦叔離開后,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楊警官打來的電話。
接通電話,我便道,“楊警官......。”
我問候的話還沒說,那頭就道,“宋小姐,趙開闊到底死沒死,你和我交個低。”
我愣住,他這話問得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遲疑了幾秒,對著電話,我道,“楊警官,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嗎?”
隔著電話,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我能感受到,他此時似乎有些擔(dān)心道,“半小時前,有人來看望宋月雨,隨后人剛走,宋月雨就聲稱,她要舉報你殺人藏尸。”
殺人藏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