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沒有開口,而是深深抽了口氣道,“恩情誰都可以還,可我的妻子,從來只有你一個。”
我不明白,忍不住蹙眉,還是那句話,“巖韞,我們離婚了。”
“那又如何?”他開口,深邃的雙眸固執得有些執拗,“你未嫁,我未娶,我們來日方長。”
我愣住,他這是......。
不敢滿目猜他的話里之意,我張了張口,終究還是什么都沒說,他似乎也沒打算聽我說什么,只是看著我道,“我不會讓你在這里呆太久。”
說完,便大步出了會見室。
我有片刻的茫然,他剛才所說的,來日方長,是什么意思?
趙開闊的死,像是一張無形的網把我牢牢蓋住,我想過我會被宋月雨堵死在這條巷子里,可沒想到,會堵得這么死。
法醫在趙開闊的尸體上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他的死和宋月雨有關,也沒辦法找出趙開闊的死和我無關,我和宋月雨各執一詞,都指定對方就是殺死趙開闊的兇手。
這件事,就這么陷入了死局。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外界的聲音越來越大,警察不敢輕易將我放出去,也不敢輕易斷定我是殺人的兇手。
無奈,只能再次日的清晨,警察將我和宋月雨弄到了一起,讓我們雙方對峙。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