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徹底沉默了,藏尸,銷毀現場,尸體毀滅嚴重,一步錯,步步錯,走到這一步,我完全已經被動了。
明知道是宋月雨的陷害,可我還是沒能躲過去,這件事,我沒辦法去責怪方一寸的自作主張,當時那樣的情況,或許他想到的只能是幫我掩蓋過去。
他不知道趙開闊到底是不是我殺的,沒辦法確定,如果當時報警,警察會不會查清人不是我殺的,所以,他能想到的,只有毀掉現場,藏尸。
事情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外面的事,我不知道,但能想到,殺人藏尸的新聞,怕是已經鬧得滿天飛了。
楊警官一開始幾天還親自來和我談話,到了后面,他沒有再來,而是讓其他的人來了。
我從審問我的人口中得知,這件事鬧得太大,驚動了京城那邊,那邊派了人過來監督調查。
因為找不到任何宋月雨殺人的證據,而我也親口證明過人是死在我面前的,我也拿過殺死趙開闊的那把刀,也承認,趙開闊的尸體是我讓人去藏的。
種種跡象都表面,我就是殺人兇手。
事情步入絕境,我很清楚,如果警察再找不到對我有利的證據,那就意味著,趙開闊的死,只能我來擔。
沒有手機,我聯系不到母親和沈知城,無奈,我只好求楊警官想辦法讓我見一見秦叔。
秦叔來得很快,會見室里,他雙眼幾乎浮腫,黑眼圈大得有些滲入,不用想也知道,這段時間的宋氏,只怕已經如一盤散沙了。
看著我,秦叔道,“玉恩,你在里面沒事吧?他們沒有難為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