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屬實意外趙家父女的遭遇,但還是不認為,私底下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會是巖韞做的。
沉默了片刻,我理智道,“大嫂,巖韞的為人,這些年來,我雖然不能說了解得很透徹,但還是大致了解的,讓趙盈盈坐牢,找人去查你姨夫,這些事確實像是巖韞會做的,但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他不屑于去做,何況,你現在的所有都是靠猜測,你并沒有親耳聽到是他做的,或者親眼看見,只是憑著你的直接就斷定是他,對嗎?”
許知意啞語,聲音遲疑道,“如果不是他,會是誰?”
我抿唇,“這就要你去問問你的姨夫到底得罪了些什么人。”
許知意沒有急著開口,而是看著我,片刻后道,“你就這么信任巖韞?”
我淺笑,搖頭,“不是信任,是這些年在一起相處看到的。”
她沉默了,不再說話。
見她這樣,我笑了笑,側目看了看不遠處等我的易琛,對著許知意道,“大嫂,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我朝著易琛身邊走。
餐廳門口,巖烈走了出來,手里提著食盒,看樣子是打包的。
見我,他淺笑,一如既往的溫和。
我回以他一抹笑意,想到了田甜,但見許知意跟來,頓了頓,我還是沒多說,或許,田甜已經想開了,兩人已經沒有什么糾葛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