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趙金山的為人,他確實不會,即便沒了公職,但這些年他手里也積攢了不少錢財,足以他過好下半輩子,何況,趙盈盈在牢里需要人照看,以他對趙盈盈的寵愛,不可能會撒手人寰。
這其中究竟是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想起昨天傍晚許知意和我說的,我心里不由有些心慌。
“這么早?你一夜沒睡嗎?”樓梯口傳來聲音,是沈知城。
收起手機,我回頭看他,淡淡開口,“醒得早,吵醒你了?”
他搖頭,走到飲水機邊倒水喝,邊接水邊道,“幾天沒去公司,不知道什么情況了,今天早點過去......。”說話間,他也看見了電視上的早間新聞。
蹙眉道,“副局姓趙?誰啊?”
我抿唇,“可能是趙金山。”
他哦了一聲,因為不知道趙金山和巖家的事,更不知道趙盈盈綁架我的事,隨意道,“好日子過久了,還跳樓,可惜了。”
我沒接話,母親也醒得早,保姆早上買了食材過來,在廚房里準備早餐。
我沒心思吃,準備去找巖韞問一下具體什么情況。
剛出門,便看見院子外面的黑色布加迪,我愣住,小半會才反應過來,是巖韞的車,這么早他的車怎么在這?他沒開走?不太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昨夜壓根沒走。
想到這,我不由凝眉,這人搞什么?
走到車邊,沒辦法看清車里的情形,我抬手敲了敲車窗玻璃。
“噠!”車子里傳來一聲響,隨后車窗玻璃緩緩落下,駕駛靠背正緩緩升起,不難看出,之前是被放平了。
看著男人略微憔悴的臉和下巴處冒出來的青色胡茬,他昨晚還真是在車里睡的。
夜間零下的溫度,他......。
想到這,我蹙眉,拉開副駕車門上了車,看著他,壓著脾氣,“你在這里呆了一夜?”
椅背恢復到正常坡度,男人依身靠著,骨節分明的手指掐了掐眉心,聲音略微疲倦道,“回去睡不著。”
我......。
一時啞語,我抿唇,開口道,“趙金山昨夜凌晨在醫院自殺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