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那些食物都沒了,巖韞的臉也不知道是被食物撐的通紅難看,還是因為忍著內心的不適憋的。
但總之,這次沒吐。
我看著他,不知怎么的,就有些想笑。
他走到我面前,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平和,聲音嘶啞道,“我還需要做什么?”
是,我是想折騰他,發泄那些曾經被深深埋在心里的怨恨,不甘心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示好和靠近時不受控制的動心,我不甘心,被他實實在在傷害過,還是會不受控制為他心動,所以帶他來了這里。
想要看他狼狽,想要告訴他,我不會心軟,不會因為他的靠近,心動。
可......如今心口揪得生疼的人,好像還是我。
他的話,讓我不知如何回答了,可就這樣了嗎?
恨不徹底,愛又不甘心,這般不溫不火的下去,最后會如何?
人啊,就是如此,越是躊躇,就越是矛盾,便越是痛苦。
看著他,我突然冷笑,“做什么,你都受著?”
他看著我,黑眸深邃晦暗,聲音內斂磁性,“是!”
有些惡,一旦助長,就越發不可收拾,是的,這般讓他難堪算什么折磨?我要的,比這些更過分。
看著他,我伸出手道,“車鑰匙給我。”
他不問由,幾乎毫無顧及的將車鑰匙遞給了我。
看著他這般聽話,我開口道,“巖韞,是你說的,我想做什么,你都受著,那么,你自己走回去。”
說完,我轉身去開車。
“宋玉恩。”他開口,叫住我。
我停下,回頭看他,沒問,只等著他開口。
看著我,他臉色略微慘白道,“氣出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