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唇,抬手摸了摸發燙的臉,不疼,但滋味不好受,原本心里的滿腹委屈此時突然覺得有些可笑了。
看著她,我深深抽了口氣道,“那你把我當你女兒了嗎?這幾天你日日夜夜守在醫院,關心過你女兒嗎?知道她摔了,她回來的時候一拐一瘸的,你看不見,只知道她一聲不吭的要走,沒經過你的同意,只知道她要忤逆你,不聽你的話,對嗎?”
母親愕然,顯然是愣了一下,張了張口,看向了我的身體。
我心口堵得慌,提起行李箱出了院子,巖韞的車子停在院子外,我出去的時候,他正朝著我走來,見我臉色不好,他微微瀲眉,“怎么了?”
“沒!”屁股疼得緊,他拿了行李,我便直接歪著身子上了車。
母親沒有跟著出來,只是站在院子里看著我,巖韞放好行李箱后,進了院子,坐在車里,我不知道他和母親說了什么。
隨后出來后,便啟動了車子。
一路上,誰也沒說話,都彼此安靜著。
機場。
老太太和巖家的幾個嬸子和巖烈一家三口都到了,在貴賓候機室里聊天。
見我們來了,老太太朝著我看來,笑道,“來啦。”留意到我走路不對,她微微遲疑道,“玉恩,身體不舒服嗎?”
我搖頭,禮貌和幾個長輩小輩都打了招呼。
沒一會就準備登機了。
飛機上,我和巖韞坐一起,商務座,位置寬敞舒適,若是從前,大約是上了飛機,我便會閉著眼睛睡起來的,可此時沒了心情。
側目看著窗外下的云層,心情說不上的低落。
良久,我被人輕扯了衣角,我回頭,是巖韞,他手里拿著一瓶類似于紅花油的東西,看著我道,“我幫你揉一下。”
我沒反應過來,微微凝眉,不明所以,“什么?”
他微微遲鈍了一下,沒開口,但我反應過來了,我摔倒了臀部,尾椎骨疼,他......。
反應過來,我直接開口,“不用,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