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看著他道,“那文章不是我讓陳瑩寫的。”
他勾唇,挑眉,“我知道,調(diào)侃你而已。”
我啞語,頓時不知道說什么了。
他身子后仰,修長的身軀隨意的靠在沙發(fā)上,慵懶道,“那稿子雖然通篇都是在為我說話,可在這個時候發(fā)出來,明上確實像是在幫我,但實則只是作者在借此博人眼球,娛記常用的方式,你不會做,也不屑做。”
聽他這么說,我抿了抿唇,道,“那稿子要撤掉嗎?”
巖韞搖頭,“不用,網(wǎng)上的東西,不需要去管。”
說完,他看向我,直接換了話題道,“明天早上早些起來,我?guī)闳€地方。”
“去哪?”
他笑,不語,“明天你就知道了。”
看他一臉神秘,我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沒坐一會,巖韞的電話就嗚嗚的又響了,他擰了擰眉,屁股都沒坐熱便離開去處理事情了。
知道他忙,我也沒多問。
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間里發(fā)呆,田甜的事,像一把隱形的刀,刺到人身體里,不痛不癢,卻格外令人窒息。
次日。
我是被巖韞的敲門聲吵醒的,迷迷糊糊的開門,見他站在門外,我有些愣神,“怎么了?”
看我沒睡醒的樣子,他無奈道,“忘了我昨天說過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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