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唇,本能的想要拒絕,可還是朝著他走了過去,站著他身邊,朝著他有些不情愿的伸手。
見此,他抿唇,眉心擰得有些深,“你就這么扶人的?”
說他沒醉,我不信,可說他醉了,我也不信,明明臉色說話的語氣都還是一如既往。
可不知怎么的,還是有些不對勁。
憋著不滿,我彎腰將他扶起,只是他剛站起來,高大的身體就直接整個靠在了我身上,我差點沒站穩(wěn),扶好他,我凝眉,“巖韞,你站好!”
頭頂傳來他低笑的聲音,帶著幾分譏嘲,“怎么?不叫巖總了?”
沒理他,我扶著他朝著包廂外走,一路上他走是在走了,可跌跌撞撞,不知是故意還是真醉了,總知很折磨人。
好不容易將他扶到車邊,給他開了后車門,他硬是杵著不動,跟木頭一樣,抬眸看他,見他冷著臉,一臉的不悅。
摸不清楚這人怎么了,我耐著性子詢問,“怎么了?”
“我不坐后座。”
慣的毛病!
我就差給他幾拳頭了,可終究還是忍了,給他開了副駕門,將他塞了進(jìn)去。
我上了駕駛位,見他靠著椅背上閉著眼,索性我也沒多話,啟動了車子,因為有過之前他醉酒下車找母狗發(fā)瘋的教訓(xùn),一路上除了紅綠燈,我?guī)缀鯖]停車,直奔到了青水居。
這么晚送他去老宅,只怕會叨擾了老太太休息,所以我只能將他送回清水居。
停好車,我側(cè)目看去,見男人依舊閉著眼,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閉目養(yǎng)神,等了幾分鐘,他還是沒動靜,我忍不住開口道,“到了。”
回應(yīng)我的是一陣靜默。
我抿唇,再次開口,“巖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