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了一下,再次開口,“我總覺得,田甜孩子的死,和囡囡的事,陳瑩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嗯!”還是一個字。
“巖韞。”我開口叫他,聲音也嚴肅了許多。
大約是見我聲音嚴肅了幾分,他終于將目光離開了那本雜志看向我,神色無異道,“怎么了?”
“你在生我的氣?”我開口,直視著他的目光,注意著他神色里的每一幀變化。
果然,在聽到我的質疑后,他眉心一蹙,幾乎是本能的就開口否定,“沒有。”
我抿唇不開口說話了,就那么平靜的看著他。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挪開了和我對視的目光,準備再次將目光放在那本沒什么看頭的雜志上。
“你要是不想來看我,不想和我聊天,那就早些回去休息,我看你似乎也挺忙的。”我開口,聽不出情緒,但這話有些生硬。
他身子微微頓住,隨后猛的扭頭看著我,神色沉了下來,“所以,在你看來我半夜來找你,是打擾?”
我不由蹙眉,這是什么話?
剛想說點什么,他突然就來到我身邊,看著我,神色低沉道,“宋玉恩,如今的我,竟是連你身邊的一個普通朋友也比不上了,是嗎?你把我當成什么?一個沒臉沒皮的硬要擠在你身邊的黃毛小子?”
黃毛小子?這人哪兒學來的新詞匯?
我抿了唇,原本是想同他好好聊天的,可不知為什么,說出來的話,卻怎么都不太好聽,索性直接道,“我沒讓你來找我,更沒讓你來我這給我臉色看,巖韞,你忙你就去忙你的事,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不需要你這種所謂的關懷。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