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腦死機了幾秒,猛的想起剛才在新聞上看到的新聞,不由對著電話道,“路警官出事和今天頭條上的新聞有關?”
許知意嗯了一聲,道,“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我得想辦法盡快聯系那邊靠譜的醫生,路格是個好警察,不管怎樣,希望他都不要出事。”
電話嘟嘟的就被掛斷了,我跳下床,簡單洗漱后便直接定了最近一班去桐城的航班,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就直接去了路格所在的醫院。
醫院走廊里,我找到路格的同事,同他一樣,也是個年輕警察,他守在搶救室外,身上的衣服還粘著血。
我叫了他好幾句他才回神,看著我有些茫然的問了一句,“什么事?”
看他的狀態,我開口詢問,“路警官怎么樣了?他還好嗎?”
大約是我的聲音,讓他從剛才的狀態微微回神,看著我,他搖搖頭,臉色慘白道,“還不知道,醫生還沒出來。”
“宋玉恩,你來這里做什么?”身后傳來一道聲音。
我下意識回頭,是巖韞,他似乎也是匆匆趕來的,額頭上有汗,頭發雜亂。
“我來看路警官。”我開口,張了張口,原本想問他怎么來的,但想到他自然也是和我一樣的目的,索性就什么都沒說了。
走廊里陰冷,誰也沒開口說話,隨后警察局里也來了其他的警察,都是詢問路格的情況的,但是醫生一直沒有從搶救室出來,所以誰也不知道現在路格是什么情況。
越是等得久,大家的心就越是沉重。
一直到次日,整整二十幾個小時過去,一直亮著紅燈的搶救室大門才被打開,出來的是主治醫生,他已經虛弱不堪了,見我們圍了上去問病人的情況,他只說了一句,“命保住了。”
隨后他便被護士扶著離開了。
路格的命是保住了,但還是要在重癥監護室里觀察情況,他傷得實在重,所以,二十幾個小時過去了,也只是保住了命,后面的情況,還是不清楚。
守了那么久,才等來這樣的結果,那個小警察突然癱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道,“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沒有早點發現那幫人還有幫手,路哥就不會被埋伏,也不會被那些人引到爆炸區,都怪我。”
看著他痛苦不堪的樣子,我抿著唇,不知道如何開口,其他警察安撫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