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挺直腰板自信滿滿地告訴她:“我雖沒有了以往的記憶,但是之前我拿著小黑去砍樹,逐漸適應了拿劍的手感,砍樹砍得很利落,所以處理一只兔子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聽到他的話,阿昭想起堆放在廢墟前整齊的樹干,覺得他說的話有點道理。
于是,她將位置讓開,讓葉風處理來自己扛回來的大兔子。
阿昭對今天的晚飯充滿了期待,“燉兔子可好吃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有寒光閃爍而過。
葉風拿著兩尺長的小黑,手起手落,那只比阿昭還要大的兔子被他切開了,切成了每一塊嬰兒拳頭般大小的肉塊。
葉風仔細看了看眼前大小差不多一致的兔肉塊,非常滿意。
他回頭邀功似的對小姑娘說道:“阿昭,你看,我都處理好了。”
三歲的阿昭用著幽怨的目光盯著他看,葉風:“。。。。。。怎么了?”
“阿爹,”阿昭語氣幽幽地說道:“誰家宰兔子不剝皮?不清理內臟的?”
葉風的額頭冒出冷汗:“是這樣嗎?”
阿昭嘆了嘆氣:“是的,而且我們一般都是盡量扒下完整的兔子皮,因為它還能做衣服。”
阿爹倒好拿著小黑揮了幾下,將一只完整的兔子切成塊。
一塊一塊帶毛皮的兔肉好難處理的。
葉風拿著劍不知所措地站在她的面前,像個犯錯的孩子似的。
阿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一塊一塊的肉,無奈地對葉風說道:“阿爹,不會做的事情不用逞強哦,我又不會揍你。”
葉風一驚:“你,你還想揍我?”
阿昭擺了擺手讓他放心:“我又不是伯娘,不會因為你不會干活揍你的。”
葉風愣了一下,這話的意思是她以前經常被她的伯娘給揍?
“不過,”阿昭嘆了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