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洛見狀趕緊說道:“明師伯怎么會是一個煮藥的呢。”
明哲冷哼了一聲:“怎么不是呢?我?guī)熋檬且粋€煮藥的,我自然也是煮藥的。”
“明師伯與她不同,”顧澤洛似乎是想到什么令人討厭的事物似的,臉上露出嫌棄之色:“明師伯您是神農谷谷主的親傳弟子,而她只是一個根基受損,整天只知道爭風吃醋,擺弄那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閉嘴,”明哲實在聽不下去了,面帶怒容打斷他的話:“她是生養(yǎng)你的母親,旁人如何說她,你都不應該這樣說,更何況那些事情她沒有做過。”
被打斷話的顧澤洛沒有生氣,他堅持自己的想法與態(tài)度:“明師伯,你被她給騙了,她一向裝得偽裝。。。。。。”
顧澤洛的話到一半戛然而止,他的瞳孔微微收縮,帶著些許慌亂與錯愕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喉嚨,他張著嘴卻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狗嘴不吐象牙的惡心玩意,”明哲看著顧澤洛的目光帶著幾分厭惡,“這次只是給你一個噤聲術,下次再讓我聽到你喊我?guī)煵野涯愕纳囝^給拔了。”
顧澤洛捂著嘴,有點委屈地看著他,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沒有說假話,自己也是一向尊重他,他為什么會如此厭惡自己。
明哲注意到他那委屈的眼神,他神色冷漠地瞥了他一眼:“還不滾。”
顧澤洛下意識張嘴想說話,又想起現在的自己被下了噤聲術,他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朝明哲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他與認不清那個女人而亂發(fā)脾氣的明師伯不同,父親自幼教導他要尊重長輩,知書識禮,他不會因為識人不清遷怒于他的明師伯而生氣。
他仍舊會像以往那般尊重他,畢竟當年如果不是他救了自己,他就早病死在床上。
明哲不知道這人的想法,不然會氣得一劍將他給砍了。
顧澤洛轉身離開前,看了一眼旁邊的阿昭,他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筑基大圓滿?
他內心閃過一抹思索,在明哲厭煩的目光中帶人離去。
明哲對著他的背影吐了一口口水,“我呸,如果不是看在師妹的份上,我一劍砍了不知感恩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