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跟在司君禮身后,搭乘他的專屬電梯,直達頂層。
一進辦公室,池念便鉆進小房間換衣服。
將禮服疊好放回禮盒中,她回到辦公室,卻發現司君禮已經到好了兩杯酒。
“知道今天為什么會在那辦殘聯嗎?”司君禮坐在吧臺上,冷不丁問道。
“不知道啊。人家想辦不就辦了嗎?”池念本想離開,又被這個問題吸引住,停下腳步。
司君禮微微側身,望著池念道:“這是給嚴正選妃的場所。”
“什,什么?”池念有些聽不懂:“什么選妃?”
司君禮笑著搖頭:“你是真單純,還是裝單純?”
“我有必要跟你裝嗎?我又不圖你什么?”池念氣不打一出來,拿過另一個酒杯一飲而盡:“你的意思是,嚴正想對機構里的女孩做壞事?”
“不是想,是已經做了。”
“啊?怎么會呢?嚴正不是很受人敬仰的協會會長嗎?他竟然做這種事情?”
震驚和不敢置信的好奇心讓池念再邁不開離開的腳步。
她屁股一抬,坐在司君禮旁邊的高腳凳上:“你都知道些什么?快給我說說。”
“好啊,喝一杯。”
兩人就著嚴正這疊下酒菜,將白蘭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你,你都知道,為什么上次還要說請他來,來發布會?”池念鼓著臉瞪著司君禮。
“你是不是跟他一樣是個,壞,壞蛋!”
五杯下肚,池念醉得厲害,對司君禮那幾分忌憚也消退不少。
酒勁上頭,她的臉頰泛起坨紅,眼神也迷離。
池念胡亂地撩了撩頭發,發絲卻變得更加凌亂了,眼角的淚痣在酒后也越發顯得嫵媚勾人。
司君禮望著眼前如此不同的池念,喉結不自覺地收緊,滾動。
聲線都變得沙啞粗糲:“敢在別人的地盤醉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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