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就睡唄,她還怕他不成?
“哪間房?”
“二樓右手邊第一間。”
池念轉頭麻利上樓,眼睛一閉一睜就天亮了。
她保證天亮后,再不會和司君禮再有什么牽連。
工作上的事情除外。
推開房門,空氣裹挾著雪松和琥珀的氣息撲面而來。
房間挑高足有四米,整面落地窗隔絕外界。
意大利手工編織的深灰色地毯吞沒腳步聲。
床位鋪著張阿拉斯加狼皮,暗紋刺繡的黑色真絲床品極有質感。
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間客房。
倒像是,男主人的住處。
池念退后幾步,回憶著剛才司君禮說的話。
“到底是樓梯口的左邊還是右邊?”她自自語著。
后背撞上一堵肉墻。
“這是我的房間,你進錯了。”
“砰!”
隨著哪肉墻的說話聲,房門被重重關上。
池念猛然回頭:“我進錯了,難道不是你故意說錯的嗎?”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故意的。”
司君禮攥住池念的下巴,伸手將池念攬進懷中:“荼荼礙事,我讓人將她送走。我想要你,沒有人可以打擾。”
他垂眸時,睫毛在眼下投出細密的陰影。
那片冷峻的眉眼像是被溫水浸過,融成汪洋不見底的暖潭。
骨節分明的手指撫過池念泛紅的眼角,動作輕得怕驚到她。
“池念,是你先牽動我的。為此,你要負責。”
池念整顆心狂跳,快要從胸口竄出去。
“你想怎么要?你又想如何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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