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嘗嘗我這個人做的怎么樣。”司君禮將一杯果汁推過去:“今晚這樣的日子,本應該小酌。但是你白天喝過酒了晚上還是別喝了。”
“那我開動了。”池念拿起刀叉,想起池彬電話里的威脅,她抬頭看向司君禮:“那個,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
司君禮解下圍裙坐在餐桌對面:“什么事?邊吃邊說。”
這事其實有些難以說,所以池念欲又止。
她切著牛排,還在思索著該怎么開口會比較合適。
過了半晌,倒是司君禮先開了口:“我倒是有件事情想麻煩你。”
“嗯?”池念抬頭:“你說。”
“這幾天明域的并購案在緊要關頭,我想你是不是先避開顧清夜比較好?如果你們經常碰面的話他可能難以下決定。”
池念愣了片刻:“可是我們一般也見不到面。”
司君禮拿過池念手里的牛排,慢條斯理地替她切好后推回去:“你是不想見他,但不代表他不想見你。不管南城還是北城,只要他想見你,便能找到你。”
他抬眸看著池念:“你剛才在想什么,連切牛排都使不上力?”
“你說得好像也有些道理,那我去哪他會找不到我呢?”
司君禮淡淡道:“或許留在這里是最好的選擇,等到明域成功并購。”
池念心中咯噔一下,她十分詫異。
這明明是她想跟司君禮說的事情,她想問他可不可以在這里多留幾天,避開池彬的糾纏。
等到初八開工那天,找到房子她就會離開。
“你不必擔心,衣食方面我都會為你安排好。就算是為了這個項目委屈一下。”
司君禮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神透著認真,仿佛將她整顆心看透。
就好似他知道她需要什么,便用恰到好處的方式送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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