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鴻羽輕攏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
他站在軍用停機坪上,指揮著其他醫生獸人,將檢測治療儀推進了懸浮貨運車里。
那幾個醫生獸人從貨運車里走了出來,坐到了接送他們的軍用專車上。
有人探了頭,看向了他,大聲問道:“宋院長,您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宋鴻羽笑了笑:“不了,我還有手術在排,就不回住宅區休息了。”
他拉開了貨運車的前倉門,邁步坐了進去:“我直接去醫院。”
之前那個說話的獸人睜大了眼,露出了一個欽佩的神情,夸贊道:“院長不愧是勞模。”
宋鴻羽垂眉笑了一下,沒接這個獸人的話,只是關上了車門,靠到了椅背上,微闔了眼睛。
他是凌晨三點的時候,被應急電話給吵醒的。
軍方的調函直接發了過來,他緊急趕了過來,在風里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見到了這次的檢查對象。
一個雌性獸人。
還是一個他見過的雌性獸人。
他沒表現出異樣,按照正常的流程,為這位雌性獸人做了全套檢查。
檢查單是直接發到祁危玉的光腦里的,他手里并沒有。
但是鳥類過人的視力,還是讓他在祁危玉查看報告的時候,瞥到了一些數據。
雪鸮是高記憶力的鳥類。
宋鴻羽坐在懸浮車上,回憶了一下當時瞥到的數據,將它們勉強拼湊了起來。
指標整體上是健康的,也沒有什么異于獸人的地方。
宋鴻羽睜開了眼,微垂了眼睫,抬手輕觸了一下腕上的光腦。
他睡前看見的那幾條光腦熱搜,依然還在熱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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