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臭鳥,就是篤定了他不敢和人類提尾羽的含義,才這么大張旗鼓地給發(fā)光腦信息,過來挑釁他的!
祁危玉想著想著,又把自己想生氣了起來。
他對著空氣,露了一下自己的犬牙,然后甩了一下尾巴,側(cè)頭看向了人類。
人類還在等他的回答。
祁危玉垂了眼眸,猶豫了好片刻,才慢吞吞地,硬著頭皮應(yīng)了一聲:“嗯。”
他在人類的腿上打了個滾,翻身趴了下來,大耳朵往腦后一撇:“我不喜歡他。”
這是句真話。
那死鳥,居然借著人類的懵懂,偷偷摸摸送求偶的尾羽!
面前的耳廓狐又炸開了尾巴。
謝綺云有點(diǎn)兒驚訝——
這狐貍獸人,居然這么討厭宋鴻羽嗎,只要提了他的名字,就生氣到炸毛。
謝綺云感到了幾分頭大。
她伸出手,順了一下耳廓狐那棉花糖一般的尾巴毛,低頭道:“不可以這樣子。”
她俯下身,用鼻尖貼了貼狐貍獸人的腦袋:“他現(xiàn)在是我的專屬醫(yī)生,可能會長期跟著我。”
謝綺云想了想:“這樣子看下來,你們應(yīng)該也算同事了?”
“同事之間要和睦相處的。”
誰要和那只心機(jī)死鳥和睦相處了,祁危玉不屑地想著,然后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
等等
這死鳥什么時候成為的人類專屬醫(yī)生,他居然要一直跟著人類了嗎?
祁危玉扭過頭,再一次炸開了毛。
他抬起爪子,撥拉了兩下光腦,從一堆沒用的文件里,找到了軍方新發(fā)過來的通知。
他飛快地看完了通知,搞清楚了情況,然后一抬爪子,兇巴巴地摁了投屏上,關(guān)掉了光腦文件。
祁危玉冷冷的想著——
沒用的軍方,沒用的臭雪豹,他們到底是怎么做的保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