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嗯?”
“鄰家哥哥?”
為此,他懲罰了她一次又一次。
翻云覆雨一整夜,她無力地依偎在他懷里,控訴著他的不節制。
“晚晚。。。。。。”
他喚她的小名。
“不喜歡嗎?”
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
清晨,窗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穿進客廳,又肆無忌憚地爬上男人袒露的胸肌。
手機鈴聲歇了又響起,沙發上的男人從夢境中醒來。
他睜眼,望著頭頂上方的奢華吊燈,久久沒有起身。
腦子里瘋狂回放夢里的畫面,現實與夢境在好幾分鐘后才充分抽離。
他嘴里低咒了一聲,起身去了浴室半天出不來。
半晌,浴室里傳來花灑的聲音。
涼水澆在他的短發,他整張臉都浸濕在水里。
身子來到賢者時刻,但腦海里卻是無法滿足的無底深淵,那句晚晚,不喜歡嗎就像復讀機一樣,在耳邊一遍一遍循環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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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多,霍庭洲到了千鈞律所,經過辦公室外的小辦公間,蘇躍見他來了才趕緊起身跟了進去。
平時霍庭洲上午九點準時到公司,雷打不動。
所以她每天都會在8:59沖好了咖啡,這會兒已經涼透。
她進去拿起桌上的馬克杯倒掉了咖啡,又拿出一個干凈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