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為左司衛,就是負責軍堡的監督和賞罰。
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的治下,居然出了魏倫這種人渣。
這讓張魁覺得臉上無光。
他對李原說道。
“李兄弟莫慌,我跟你去看看這個什么魏倫?!?
“身為軍堡都尉居然敢搶奪兵戶私產。”
“看我不剝了他的皮?!?
于是二人駕馬直接奔東鄉村而去。
此時在東鄉村酒坊。
酒坊的兩扇大門被暴力破壞。
酒坊的院中到處是杯盤狼藉。
魏倫來的時候,這里的女工正在吃晚飯。
這里本是一片歡聲笑語。
而此時酒坊里卻是的哭聲連連。
在酒坊的院子里。
魏倫正在揮動手中的鞭子狠命抽打一名孤女。
“說,你們這里釀酒的方子是什么?”
“快說,不說我抽死你個婊子。”
女工被他打的滿地翻滾,發出慘叫,衣服也被抽打的凌亂不堪。
魏倫此人,個子不高,長了一張麻子臉,一對三角眼,目光兇厲,說話聲音嘶啞滲人。
他這人做事張狂瘋癲,仗著他魏家在軍堡有三分薄面。
一般人也不愿意惹他這個瘋狗。
不過他也不傻。
來之前他就已經仔細查過李原的身份,確認他只是個普通農家工匠的次子。
家中更沒有什么勢力和背景,魏倫這才放心動手。
將這名孤女打的昏厥過去。
這個家伙拎著鞭子在酒坊中亂轉。
看著飯堂上的粟米飯和醬菜,不屑的哼了一聲。
“你們這位東家還真是浪費,居然給你們這些賤胚吃這么好的東西?!?
他一指書吏說道。
“以后酒坊就是我們的了,都要省一些,給她們吃些爛米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