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只可惜任那小子狡詐如狐，最終還是被老聶你拐成了項目負責人，人算不如天算啊！”楊東海笑著說道。

“我可沒想那么多，當初就是覺得他不當這個負責人可惜了，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心機...”

聶南孫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總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即便是這樣，那郭老鬼去了也不叫回事兒，那老東西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你在擔心什么，擔心周揚撂挑子還是擔心他吃虧？”

聶南孫想了想說道：“之前是擔心他撂挑子，但是現在聽你這么一說，好像沒那么擔心了！”

“那你就是擔心那小子吃虧了？”楊東海再次說道。

“有點，畢竟在郭老鬼手上吃虧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了，不然這么多人背后罵那老東西！”聶南孫道。

“這個你就更不用擔心了，在我看來，就算是郭老鬼被氣死了，那小子都沒事兒！”

“怎么可能？”

楊東海笑了笑說道：“周揚這小子不管是性格還是心計，可都比你們這些老學究強多了，郭老鬼之所以能懟遍天下無敵手，主要還是你們這些對手太弱！”

“你這話說的，可是打翻了一船人！”聶南孫皺眉道。

“你還別不信，要說罵街吵架你們還真是小學生的水平，至于郭老鬼，也就初中生而已。”

接著楊東海繼續說道：“老畢也好，還是其他人也罷，都是干研究的，大家水平都差不多，誰不要臉誰就能占上風。”

“再加上郭老鬼在電磁學方面的地位，大多數人都得給他三分面子，你們受他的氣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