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緩緩抬頭,目光落在舒瑤身上時冰涼無感,口吻生疏而涼薄,“你被舒海越送給我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么一天。”
舒瑤被他眼里的寡淡給驚到,腳步有些晃,可她咬緊牙關站在原地不動,目光倔強地迎上去。
“我該想到什么?是你不問青紅皂白就隨意決定我的生死,還是明明我什么都沒有做錯,你隨便一句話就跟我劃清界限?”
“即便是法官判案,都會給嫌疑人申訴的機會,可在裴哥哥你這里就成了一堂,聽風就是雨,只要你以為就可以隨意地否認我?”
舒瑤說著說著就動了氣,恰好這時聞潛等人也跟了進來,她轉頭厲聲問向聞潛,“聞潛你來說,你家主子他為什么突然要關我?”
聞潛悄悄地看了裴墨縉一眼,見他陰沉著臉,眉間煞氣縈繞,瀕臨著暴發邊緣,但卻還是極力克制。
“舒小姐這......”聞潛欲又止。
“如果裴哥哥不待見舒家送來的是我,完全可以跟舒海越商量換舒蕾來。但像這樣動不動就這樣,請恕我接受無能?!?
男人腹黑她能接受,愛在心口難開以及偶爾的口是心非也很可愛,但這樣動不動就關人,她真的不打算慣著。
可她這不繼續包子的行為,看在聞潛眼里卻是心虛所以故意虛張聲勢。
也不等裴墨縉允許,他就義憤填膺為自家二爺打抱不平:
“舒小姐,你是被舒家當作禮物送來的,作為禮物你就應該有禮物的自覺。在你被標上二爺記號的那一刻起,你就應該保證對二爺的忠誠,而不是這樣在二爺的眼皮子底下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我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舒瑤冷笑著重復著聞潛的話,同時回頭看向裴墨縉,“這就是你要關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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