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正開車的張威,無意中看到后視鏡中滿臉溫柔的男人,險些失控,錯把油門當剎車。
回到裴園時,陸芳澤已經早他們一步到了,見裴墨縉抱著舒瑤下車,著急地趕緊迎上來,“傷到哪兒了,趕緊讓我看看。”
舒瑤嘴角一抽,默默地往裴墨縉懷里又縮了兩分,弱弱地強調,“我,我覺得不用看的。”
“讓他給你檢查一下,”見舒瑤又要拒絕,他又補充了一句,“我更放心。”
“哦,”舒瑤扁著嘴不甘心地應下了,裴墨縉抱著她直接在客廳沙發上坐下,陸芳澤趕緊提著應急箱趕緊跟了過來。
聽了裴墨縉簡意賅的描述后,陸芳澤先是有瞬間的怔愣,隨后一臉嚴肅地分析,“這種東西抹在杯沿上的效果會比下在酒里差幾分,你隔這么久才發作,除了劑量不大外,還有可能是你意志力比較強,這也算是好事一件。
但二哥說的沒錯,這種東西不能忽視,特別是秦朗那崽子是從國外回來的,我們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弄了什么新品種回來,還是謹慎點的好。”
“怎么個謹慎法?”
“我替你抽管血回實驗室化驗一下。”
“......”
舒瑤有些頭疼,她真心覺得這兩個男人太過大驚小怪了。即便是國外的東西又怎樣,她小時候可沒少被大師姐當試驗品折騰,這些真不算事。
但裴墨縉執意,陸芳澤也嚴肅打開了應急箱,舒瑤只得被動伸出手,目光無意地掃過陸芳澤應急箱時,她眼皮一跳,拿起醫藥箱里一枚精致的水晶發卡激動地問道,“這個你從哪兒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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