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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芳澤在中心醫(yī)院的辦公室里,他給裴墨縉和畫眉分別遞了幾份檢查結果。
“照二哥你的吩咐,我今天給舒瑤做了個全身檢查,從結果來看,她的身體并沒有任何異常。”
“沒有任何異常,那為什么會昏迷?而且她當時的神情很痛苦。”畫眉執(zhí)著這個原由,也問的有些不客氣,看陸芳澤的目光依舊充滿懷疑。
“舒瑤是因為努力回憶三歲前的記憶才暈倒的,極有可能這是大腦的應激反應,簡單點來說,就是大腦中樞神經并不希望她想起三歲前的記憶。我查閱了相關資料,還將舒瑤的檢查結果傳給了我的導師查閱,我們一致猜測,舒瑤三歲前的記憶應該是被封存了,用我們的醫(yī)學術語來說,就是舒瑤被催眠有意壓制了那段記憶。”
“催眠?那有什么解除的辦法?”裴墨縉神色微暗,是什么人要對年僅三歲的小孩子催眠?又或者說,對小舒瑤催眠的人是想掩蓋什么樣的真相?
“醫(yī)學上目前并沒有十分穩(wěn)妥的方式,”陸芳澤沉聲說道,“催眠是件勞神費力的事,且對催眠者的自身能力要求極高。若二哥你執(zhí)意替舒瑤恢復三年前的記憶,可以試著找人給她第二次深度催眠,但催眠必須經得舒瑤本人同意,若她不同意,催眠過程中出現(xiàn)反抗,功虧一簣不說,還會傷及心神。”
裴墨縉沉默不語,若深度催眠有那么多的不確定性,他寧愿她不要嘗試。
陸芳澤見他不說話,便低聲嘀咕,“我想不明白的是,三歲的孩子即便是不催眠,也不見得能記住多少事,那對舒瑤催眠的人到底存的什么心思?難道是舒瑤的真實來頭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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