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舒瑤剛剛那些話只是順便捎上他,還是真的在替他打抱不平。
“裴園我們當然得回,但在回裴園前,還想給裴老夫人鑒個寶。”說著舒瑤看向裴愛琳手里的刺繡,“裴愛琳求來的這幅作品,色澤和針法確實很接近閔大師的風格,但閔大師從拿針的第一天起,便只繡山水,從不繡實物。所以,這幅野鴨并不是閔大師的作品,更別說孤品了。”
“舒瑤你胡說,這明明就是閔大師的作品,我可是費了老大心思的。”裴愛琳氣急敗壞的否認,
“那我問你,你是在哪見到的閔大師?”
裴愛琳被問的明顯一愣,她壓根沒見到閔大師,刺繡是她媽媽給的,剛剛的那套說辭也都是媽媽教的。但母女兩個都沒想到,會遇上懂行的舒瑤。
“加洲的深藍公館!”裴愛琳隨意報了個地名,想著舒瑤出身鄉野,肯定沒出過國。
“笑話,閔大師只住米洲,而且從不見生客。就算你是世界首富,沒人引薦也不可能見到她本人的面,怎么可能會輕易就被你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纏上。”
舒瑤回答的十分篤定,裴愛琳完全愣住,倒是祁惜玉插話道,“愛琳一家就住在加洲,肯定是事先打聽過,才會去深藍公館求作品。至于閔大師只繡山水不繡實物和她只住米洲的說法全憑舒小姐一片之詞,我們如何相信你說的就是真的呢?”
“手藝人自然是憑作品說話,”舒瑤冷笑一聲,舉高自己的右手,取下手腕上戴著的編織手環,然后當著所有人的面,將手環散開成原有的兩倍寬,放到裴老夫人的面前,“既然裴老夫人對閔大師的生平那么了解,那一定能看出這手環暗藏的玄機。”
裴老夫人第一反應便是訓斥舒瑤的不自量力,但目光落到舒瑤那手環上時便再也移不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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