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愛琳放下鏡子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磕的不是你,你當初可以說的云淡風輕,口紅是女人的第二生命,只要還活著就得擦口紅。你讓幾天不擦口紅,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呵,那你就繼續擦吧!反正命是你的,你要怎么作是你自己的事情。”好心安慰反被懟,祁惜玉也來了脾氣,沒好氣地瞪了裴愛琳一眼,“你說你也真是的,好好的去招惹裴樂樂做什么!”
“是我招惹他嗎?明明是那小渣種像只瘋狗一樣的撕咬我好嗎!”
“裴愛琳你搞清楚,裴樂樂他不是別人家的孩子,他是阿縉的兒子,也是你的親侄子。你這樣開口閉口小野種的,你將阿縉置于何處?”
祁惜玉沉下臉來訓斥,“如果你還想認祖歸宗回到裴家,就對樂樂好點。”
“祁惜玉你幾個意思?別告訴我,你真把那小野種當親兒子了!也就你們這些不知情的人才會覺得小野種是裴墨縉的兒子,當年......”
“不是阿縉的孩子又怎樣,一個小可憐而已,若哄好他能達成所愿,我為什么不哄?也就你腦子蠢,放著這么好用的一顆棋子不用,非要惹惱他,得不到他的維護也就罷了,還要讓自己受皮肉之苦。”
見祁惜玉突然變臉,裴愛琳突然仰頭大笑道,“呵,這才是你祁惜玉的真實面目吧,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也就裴樂樂那熊孩子蠢,將你個黑心肝的當知心阿姨,熟不知你早就將他賣了千百回。”
“那又如何,各取所需而已。”祁惜玉冷笑道,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么不對。
“嘶,人養條狗都還能付出些感情,可你這冷漠的跟個什么似的。”裴愛琳感慨道,目光落到剛放下的鏡子上,話鋒一轉,“但人一生的好運總會用完的那天,我估計你的好日子很快就要到頭嘍。”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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