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曼不但沒有感激楊九天讓她住在這里,反而開始惦記楊九天的腰包了。
“媽,你這是干什么???”
陳藝一臉惱怒,楊九天能讓一家人都住在這里,她心中已經(jīng)很過意不去了,誰知王欣曼竟然死性不改。
“我還不都是為了你?他現(xiàn)在就算再有錢,那也是你們的共同財產(chǎn)?!?
王欣曼一點不覺得可恥,反而當(dāng)著楊九天的面說道:“所以他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都有你的一半,如果現(xiàn)在不說清楚,等將來離婚了,豈不是要吃大虧?”
楊九天早就了解了王欣曼的無恥,也習(xí)慣了,所以王欣曼說出這番話后,他并不覺得奇怪。
“媽,你怎么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
陳藝一臉不可思議:“楊九天有多少財產(chǎn),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你再這么無理取鬧,就從這里搬出去!”
她都被王欣曼的無恥氣哭了:“你的眼里只有錢,說是為了我,還不是為了你自己?就怕楊九天哪天不高興了,將你趕出去,你就再也沒有這么好的別墅住了?!?
“閉嘴!”
王欣曼惱羞成怒:“我白養(yǎng)你這么大了,白眼狼!”
說完,她怒視著楊九天:“不要以為這樣就算了,如果不交代清楚,你到底有多少財產(chǎn),我跟你沒完?!?
“蹬!蹬!蹬!”
王欣曼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楊九天嘆了口氣,這樣的母親,怎么教育出了陳藝這么懂事的女兒?
或許,是她從來沒管過陳藝,陳藝從小就要自己面對一切,所以才會變得這么懂事吧!
等一家人收拾好之后,一上午過去了。
王欣曼又恢復(fù)了之前享樂的生活,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自顧自的吃喝,茶幾上堆滿了果皮和干果殼,顯然沒有做午飯的打算。
陳藝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紅著眼看向楊九天:“過幾天,我給她和爸在外面按揭一套房子,讓他們搬出去?!?
“小藝,我早就說過,你是我的妻子,但凡跟你有關(guān)的人和事,都和我有關(guān)?!?
楊九天一臉溫柔地看著陳藝:“不管媽是什么樣的人,只要她不做對不起你和孩子的事情,我就不會把她怎樣?!?
“可是她一直在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陳藝心中感動,也替楊九天感到不值。
楊九天淡淡一笑:“那又如何?她打不敢打,只能動動嘴皮子,我臉皮那么厚,她罵一兩句又能怎樣?”
“噗嗤!”
陳藝終于被楊九天的話逗笑了,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你臉皮的確很厚?!?
這一笑,風(fēng)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