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又覺得虧欠,住在這兒,的確很不自在。
“既然爸已經(jīng)決定了,那我就不再勸說,只是你住在外面,千萬不要虧待自己,有什么事盡管開口”楊九天也不再堅持。
“放心好了,不管怎么說,爸現(xiàn)在也是公司的總經(jīng)理,工資也不少,先租房子住一段時間,等手頭有點錢了,我按揭一套新房子住。”
陳建軍笑著說道,臉上還有幾分自豪和幸福。
“爸,我這兒還有點存款……”
陳藝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建軍打斷:“等爸老了,干不動的時候,你再孝敬我。”
“好了,我來就是跟你們說一聲,不打擾你們休息了。”
陳建軍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很快,外面響起了王欣曼的哭鬧聲,顯然是陳建軍去找她說搬家的事情了。
陳藝嘆了口氣,忽然說道:“如果媽什么時候,也能像爸一樣醒悟,那該多好啊!”
楊九天沒有說話,王欣曼什么性子,他很清楚,好不容易住進了豪宅,又怎么可能會心甘情愿地搬出去?
恐怕到頭來,只能是陳建軍獨自離開。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嚩_蔬坂サ穆曇簦愃囶D時面色大變:“這是打起來了嗎?”
等陳藝出去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打完了。
王欣曼散落著一頭長發(fā),腳上的拖鞋也不見了。
而陳建軍更慘,臉上還有三道血痕,已經(jīng)有鮮血滲了出來,顯然是被王欣曼撓的。
“陳建軍,我嫁給你這個窩囊廢,都快三十年了,這些年來,你給過我什么?”
“好不容易日子好點了,你卻要讓我跟你搬出去租房子住,憑什么?”
“要走,你自己走!”
王欣曼雙手叉腰,態(tài)度十分強硬,就是不肯搬家。
“我是沒給過你什么,但是你又給過我什么?為我們這個家付出過什么?”
“你整日游手好閑,一天就知道看電視,家務不做也就罷了,甚至就連飯都不做,你有什么資格住在這兒?”
“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陳建軍的態(tài)度也十分堅定,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強勢。
此時夫妻倆,誰都不肯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