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高陽,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不對喬家動手,是因?yàn)槲夷赣H生前逼我發(fā)過毒誓,讓我不要因仇恨活著。”
“但是這一次,是你喬家的人,先挑釁我在先,他今天必須死!”
“當(dāng)然,如果你想要為他報仇,盡管放馬過來,只是,你也要做好喬家被覆滅的準(zhǔn)備!”
楊九天語氣冰冷無比地說道。
“楊九天,你真的不能殺他,因?yàn)樗恰?
喬高陽的話還沒有說完,楊九天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讓他放過喬海洋,絕不可能!
“楊九天,你終于來了!”
楊九天剛踏上爛尾樓,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
只見喬海洋正坐在一把藤椅上,他的四周,還站著幾名身材魁梧的強(qiáng)者。
而在喬海洋身后的房梁上,正懸掛著一道渾身是血的身影,是陳建軍。
“爸!”
看見陳建軍被吊了起來,楊九天目眥欲裂,大吼了一聲。
自從離開戰(zhàn)域之后,楊九天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么的憋屈。
親人因?yàn)楸蛔约哼B累,而遭遇非人的待遇。
聽見楊九天的叫聲,被吊起來的陳建軍,才掙扎著睜開了雙眼。
只是,他的雙眼都高高腫了起來,此時只能睜開一條縫隙。
“楊,楊九天,別管我,走,你走!”
陳建軍費(fèi)了好大勁,才看清了楊九天,拼盡了全力掙扎著說道。
只是,他傷得太重,即便掙扎,也只是非常微弱的顫抖。
此時,他的四周,還站著幾名槍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了他的腦袋。
楊九天毫不懷疑,此時的喬海洋,恐怕一聲令下,陳建軍就會瞬間殞命。
他是可以做到瞬殺喬海洋,只是陳建軍被這么多把槍指著腦袋,他不敢拿陳建軍的命來冒險。
在沒有確定陳建軍的安全之前,楊九天絕不會輕舉妄動。
“哈哈,還真是父子情深啊!”
喬海洋大笑了起來,笑聲中滿是狂妄。
楊九天渾身都是寒意,雙目死死地盯著喬海洋,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到底想要怎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