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陳藝打破了沉默,一臉平靜地說道。
只是,她看似平靜,雙眼卻已經(jīng)紅了,淚水就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小藝,不管怎樣,你還有我!我會陪伴你一輩子的!”
楊九天也很心疼陳藝,伸出雙手,抱住了陳藝。
“哇……”
被陳藝抱住的那一刻,陳藝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哭了起來。
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音,淚水流的滿臉都是。
楊九天輕輕地嘆了口氣,心里也很難受。
但是這一次,他不會再有絲毫心慈手軟,王欣曼,必須接受法律的懲治,唯有死刑,才是她的歸宿。
一個月后,王欣曼的審判結(jié)果終于出來,死刑,立即執(zhí)行!
這一次,陳藝沒有再哭,因?yàn)檫@是王欣曼必須接受的懲罰。
楊九天親自操持王欣曼的喪事,雖然不怎么風(fēng)光,但對王欣曼而,已經(jīng)很隆重了。
陳建軍的傷,也幾乎痊愈,就剩下被打斷的肋骨還沒有恢復(fù)。
一切都再次恢復(fù)了正常。
但這一個月以來,楊九天心中一直壓著一件事。
“喬海洋,你到底有什么關(guān)于我媽的秘密?”
楊九天喃喃自語道。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晚上,陳藝把辰兒玉兒哄睡著后,躺在楊九天的肩膀上,小聲問道。
這些日子以來,楊九天每天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明顯是有什么心事。
“我想我媽了。”
楊九天緊緊地?fù)е鴳阎械呐耍吐曊f道。
這還是陳藝第一次見到,楊九天在她面前,露出如此感性的一面。
“能跟我講講,媽是什么樣的一個人嗎?”
陳藝在楊九天的懷中輕輕掙扎了一下,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開口問道。
對于楊九天母親的事情,陳藝從未聽楊九天提起過,其實(shí)她一直都挺好奇的。
“我媽是個善良,而又充滿智慧的女人。”
楊九天的思緒紛飛,開始講了起來。
“她叫楊雪雁,曾經(jīng)是燕都第一才女,只是沒有人知道,她到底來自什么地方,似乎關(guān)于她的一切,都是未知。”
“直到后來,我父親見到了我媽,便一見鐘情。”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