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問詢的時候,朱長峰也問了他們是不是省里的調查小組,聊著聊著就說到了自己家宅基地,下水溝被村霸霸占的事情。
這讓調查小組的傻眼了,這么能打的小伙子,在自己媽媽被打傷的情況下居然沒有一怒之下沖動到殺人,這是很不容易的了。
當然,大家也記住了一個名字,一個人打殘了二十多個混混的年輕人,自己也被砍了幾十刀重傷欲死。
朱長峰。
昭陽縣委大院。
朱長峰看著眼前這個有些破舊的院子,又看了看大門兩遍的牌匾,一邊是縣委大院,一邊是縣紀委,縣人大的牌匾。
應該就是這里了,朱長峰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是十二點一刻了,這會兒已經下班了,干脆就在這外面簡單地吃頓飯,然后下午再去縣委組織部報到。
縣委大院不遠就有餐館,朱長峰過去點了兩個菜一個湯,這里也有不少縣委大院的人在這里用餐,讓朱長峰意外地聽到了一些八卦消息。
似乎每個地方都差不多,一把手和二把手很難尿到一個壺里去,昭陽縣也不例外。
吃飽喝足之后,朱長峰驅車進了縣委大院。
昭陽縣委組織部長叫周浩飛,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頭頂有些禿瓢,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
“長峰同志,歡迎,歡迎。”
聽完了朱長峰的自我介紹,周浩飛很熱情地從椅子上起身,緊握著朱長峰的手,“我們昭陽縣正需要你這樣年輕有為,敢打敢拼的年輕干部......”.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