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民不想分散太多的精力在其他事情上,就直接說,不去參加這個拆遷補償說明會。
“也行,你安心讀書吧,據我了解,明天的這個大會可能開不起來,據說開發商沒錢了。拆遷不起這塊地盤。”
劉培君以上一世的經驗知道,看中這個郊區地塊的開發商正是金為善金老板。
銀行收緊商業房地產貸款的口子后,他只能高息吸收社會資金,原有的樓盤業務都受影響,哪有還財力補償這么多拆遷款,最后只好放棄這個地塊。
“要是這樣的話,我就很不必要去參加這個拆遷會了,我明天還是上學吧。”
劉安民聽到劉培君這么一說,更不愿意去參加了。
他了解到她的性格,大伯不會亂說的,要是沒有可靠消息的話。
這幾件事情一落實,劉培君和劉安民都心里安穩下來,劉培君說:“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睡覺吧,你明天還要早起到學校。”
劉培君和劉安民因為參加愛了房地產商的消暑納涼晚會,兩人都有些疲勞。
兩個人便鎖上超市的門,準備回到小區的家。
一路上,劉安民又提到納涼晚會,“大伯,劉洋哥是不是把從龍個高利貸公司里帶來的款,都放給了房地產商金老板?要不然金老板不會把劉洋哥和柳如煙當成嘉賓邀請的。”
“是的,聽說劉洋貸款幾百萬給金老板使用,我很擔心他要從這上面出事。”
劉培君憂慮地說。
“我最不放心的劉洋哥,將來會被柳如煙玩耍,柳如煙是社會上的小太妹,什么手段都能使出來,萬一哪天要是和龍哥,金老板這樣的人,合起伙來欺騙劉洋哥,那可怎么辦呀!”
以劉安民對劉洋和柳如煙的了解,柳如煙真的能這樣做,他一直懷疑柳如煙和劉洋在一起,就是為了騙他的錢,如果有一天劉洋哥窮了,估計柳如煙能一腳把劉洋踹開。
“好難勸該死的鬼,我已經勸過他多少次了。沒有一點用。”
劉安民一提起劉洋,劉培君無可奈何的說。
“今晚上我在夜色美酒吧里送酒水時,無意間在盥洗室遇到劉洋,我告訴他金老板正摟著柳如煙在跳舞呢,結果喝得醉呼呼的劉洋說什么,我的事不要你管。”
“還說我是不是嫉妒他和柳如煙現在過上了風光的日子。”
“劉洋哥和柳如煙去酒吧了?”
劉安民有些驚訝地問。
“是的,劉洋說是金老板請他們的,好說要帶他們做生意發財,把金老板看成了他的貴人。”
劉培君把今晚在酒吧見到的情景和劉安民說了一遍,當然,不適合劉安民知道的部分,他都省略了,比如,金老板摟著柳如煙跳舞,上下其手的細節,這些他是不能讓劉安民知道的。
劉培君和劉安民叔侄倆說話之間,就到了家里。
......
“金總,那個劉洋劉先生,我們已經把他安排好了,在房間里呼呼大睡,什么也不知道。”
鄭秘書和女業務員將醉得不省人事的劉洋架到開好的房間內,就過來跟金老板匯報。
金老板在另一個房間內正等著洗澡的柳如煙。
“我知道了,鄭秘書,你留在劉先生的房間,有什么事及時打我電話,我這邊和劉小姐還要商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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