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蕭璟御擔心的問。
祝卿安有些羞澀道:“還是先沐吧!”
蕭璟御湊近她耳邊壞笑道:“鴛鴦浴?”
“不要。”祝卿安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本王想。”蕭璟御抱起她,朝偏房走去,那里有水池,里面常年有溫水。
祝卿安沒有阻止他,既然是夫妻,總要克服這種羞澀。
平日里的他冷漠嚴肅,氣場強大,一個眼神便可讓屬下畏懼。
可床上的他,霸道溫柔,會在她耳邊說甜蜜語,故意讓她害羞。
看到她害羞地躲在他懷中,他嘴角是滿足的笑。
次日早朝后,祝卿安來了鑄造司,宋晏不放心她,怕鑄造司的人刁難她,也跟來了。
鑄造司司丞申峰得知祝卿安來了,親自過來迎接:“哎呀!什么風把祝將軍吹來了,祝將軍快里面坐。”
“本將還有軍務在身,便不坐了,本將今日過來,是為兵器之事而來,從邊關回來,我們便向鑄造司申請了損壞兵器補給的事,鑄造司的人也去祝家軍軍營查看了,并且把損壞的兵器都記錄在冊,說是盡快把兵器送來。
如今幾個月過去了,鑄造司依舊沒有給我們祝家軍兵器,不知是何原因?
莫不是申大人覺得本將是女子,心中有偏見,所以不將我們祝將軍的要求放心上?”祝卿安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意,但說出的話卻毫不客氣。
申司丞趕緊陪著笑臉道:“祝將軍這樣說可就冤枉下官了,下官對祝將軍只有仰慕和敬佩,怎會有偏見呢!只是這幾個月各個軍營都要兵器,鑄造司人手有限,鑄造的材料也有限,所以才沒有及時送過去,還請祝將軍見諒。”
“朝廷有規定,兵器補給要先緊著戰場上的將士們補給,然后便是戰場回來的將士們和邊關鎮守的,最后是其他軍營的。
最近兩年,只有祝將軍上過戰場,也只有祝家軍的兵器損壞嚴重,申司丞卻不緊著我們給,而是先給了別的軍營,若不是對我們祝家軍有意見,便是對朝廷的這個制度有意見?”祝卿安語氣清冷道。
申峰嚇得摸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道:“祝將軍,這種玩笑可開不得,下官對祝家軍絕對沒有意見,對朝廷的規章制度更沒有意見,最近真的是各個軍營的兵器需求量大,材料沒有及時跟上,所以才沒能及時給祝家軍送去。”
“材料跟不上,申司丞應該稟報皇上,各個軍營需要兵器,也應該按照制度來。”祝卿安語氣嚴厲道。
申峰連連點頭道:“祝將軍說的是,下官一定會催促工匠們盡快把兵器打造出來,送去祝家軍軍營。”
“申司丞給本將一個時間吧!兵器對將士們來說就是命,是保命的東西,沒有兵器如何訓練。”祝卿安不想再聽他說些虛偽的話。
申峰伸出一把手:“五天,如何?”
祝卿安眉頭微皺。
申峰又立刻收起兩根手指:“三天,三天內,下官一定讓人將兵器送到祝家軍軍營,這是最快的時間了。”
祝卿安終于點了頭:“好,三天時間,若是三天后,祝家軍的將士們還見不到新兵器,那本將只能去找皇上要了。”
“是是是,三天一定送到。”申峰保證道。
“既然如此那本將便不打擾申司丞監督工匠制作兵器了,告辭。”祝卿安抱拳后轉身離開。
“下官送送將軍。”申峰討好道。
“不必了,申司丞忙吧!”祝卿安拒絕了他,大步離開。
走出一段距離后,宋晏忍不住朝祝卿安豎起大拇指:“還是將軍有魄力,幾句話便讓申司丞答應三日后把兵器送到祝家軍軍營,之前末將派人來,每次都會被他們刁難。”
“申峰之所以沒有刁難本將,并不是本將有魄力,而是他在審時度勢。
他心里對女人本就是有偏見,所以覺得我這個女將軍沒什么能耐,并不把祝家軍當回事。
如今態度改變,皆因宸王。”
“因為宸王?宸王給鑄造司施壓了?”宋晏猜測。
一輛馬車在鑄造司對面緩緩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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