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沒想到她會用我的血煉制不死蠱。”
“所以我們的重生與她無關?”祝卿安總結道。
若是她真可以讓人重生,那么她最想重生的人應該是她的丈夫。
“沒聽說她能讓人重生。”云挽柔說。
祝卿安瞪向她氣憤道:“不作死就不會死,你有今天都是你罪有應得。活了兩世,還是這種下場,不覺得可悲嗎?”
“我知道我死不足惜,也很可悲。
但我不想死后還連累大盛,所以趁著他們的不死蠱還未練成,你殺了我吧!”云挽柔懇求道。
“殺了你?現在殺了你,讓封安瀾知道是我干的?
她那么極端的人,若是一心想要煉成不死蠱,根本不會在乎自己女兒的生死,說不定會用我的血來煉。
那時,你便可借助她的手殺了我,我才不會那么傻呢!
在沒弄清楚一切之前,我是不會讓你輕易死掉的,是你自己作孽,就應該承受這份痛苦。”祝卿安一點不同情云挽柔。
“你是她的女兒,她讓你回來是將來接管她大祭司一職的,怎么可能用你煉蠱。”云挽柔覺得祝卿安是想多了。
“女兒?”祝卿安嘴角劃過一抹冷笑:“有些事真真假假怎好判斷,女兒又怎樣,比起宏圖霸業和仇恨,犧牲一個女兒又算什么。你休想利用我,我不會幫你的。”
云挽柔苦澀一笑道:“看來我之前壞事做的太多,所以不管我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罷了,既然你不幫忙,那就算了,等他們真的用我煉成了不死蠱,毀的可是蕭璟御的江山。”
“我不會讓他們煉成的。你好自為之。”祝卿安走了出去。
看著還在昏迷的兩名守衛,祝卿安從衣袖中掏出一根竹筒,在二人鼻前晃了一下。
祝卿安快速離開。
兩名守衛很快醒來,揉揉腦袋,自自語道:“最近太困了,居然站著睡著了。”
“是啊!最近太累了。”兩名守衛忘記了剛才被人打暈的事。
這是離開大盛前,師姐給她的藥,讓人聞了之后,可以忘記最近發生的事,認為只是自己太累了,睡著了。
祝卿安朝自己的住處走去,突然聽到一聲慘叫聲傳來。
“大晚上的,怎會有人慘叫?”祝卿安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走開,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女子的驚恐聲傳來。
祝卿安踹開房門走了進去,只見兩個男人正準備對床上的女子施行不軌。
祝卿安走上前,一把扯過兩個男人的后衣領,直接把人甩出了門外。
兩個男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叫。
祝卿安走出來,看著二人質問:“你們是何人?為何要欺負一個弱女子?”
二人剛要破口大罵,抬頭見是祝卿安,趕忙忍著痛爬起來,跪在地上恭敬地行禮:“參見少祭司。”
“你們為何要欺負屋內的女子?屋里女子是什么人?”祝卿安質問。
其中一名男人聲音顫抖地回道:“屋里的人是之前與少祭司互換了身份的祝家小姐,既然少祭司回來了,她留著便沒用了,大祭司說可讓小的們隨意玩弄她。”
祝卿安聽了震驚:“怎么說也是大祭司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就算不是親生的,也不能如此對待。”
之前她有問過封驍,與她互換的妹妹呢!他說母親會處置她,讓她不要管了,沒想到就是這樣處置的。
“大祭司從小就不喜歡她,如今知道她不是親生的,更不會留她。”男人回道。
“就算如此,你們也不能如此毀了一個女子的清白,給我滾,以后再敢欺負她,我殺了你們。”祝卿安怒斥。
“是。”兩個男人趕緊跑走了。
祝卿安再次走了進去。
聽到腳步聲,床上猶如破碎娃娃般的少女嚇得趕緊起身,縮到墻角,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渾身顫抖。
“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祝卿安輕聲安慰。
女子看著祝卿安,打量了眼她的衣著,祝卿安現在穿的是西華國的衣服,與大盛的不同,這里的衣服是異域風情的衣服。
而少祭司的衣服以藍色為主,額頭上抹額是藍寶石的,女子一眼便認出了她的身份:“你是母親,不,你就是大祭司找回來的女兒?”
祝卿安點點頭:“沒錯,你是原來的少祭司?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封清兒,我從未做過少祭司。”封清兒說。
“你未做過少祭司?在我們身份互換的事暴露出來前,你是她唯一的女兒,就應該是少祭司啊!”祝卿安不解。
“母親從小便不喜歡我,她從未對外宣布我是少祭司的身份。府中人也只是喚我小姐。”封清兒說。
祝卿安覺得此事蹊蹺:封安瀾為何不喜歡封清兒?
自己這個找回來的女兒經常頂撞她,忤逆她,甚至與大盛一心,來到西華國后,她便立刻宣布了她少祭司的身份。
為何封清兒從小在她身邊長大,她卻那么討厭封清兒?從未承認過她少祭司的身份?
她那么愛自己的丈夫,不可能不愛自己的女兒,除非——
祝卿安瞪大了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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