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又去倒了杯水,然后走到距離幾步之遙的單人沙發坐下了。
然后就形成了一種冷場,因為戚太太壓根不靠近病床,反而是目光淡淡的看著病床上以及靠近病床坐在椅子上的兩人。
沈希見狀也是抿了下唇,而后道:“既然晚瓷來了,那我就先走了,阿淮,你好好休息。”戚盞淮低低的嗯了聲,目光并未看向沈希,這讓沈希多少有點兒不適,不過她還是露著微笑看向陸晚瓷道:“那晚瓷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命苦?!标懲泶奢p聲回應,語輕松,似乎在開玩笑,可到底是不是玩笑只有她自己清楚。
沈希跟陸晚瓷并沒有什么需要聊很多的關系,簡單的打過招呼后沈希就離開病房了。
然后氣氛也變得愈發的安靜,安靜得仿佛病房里沒有人,只是一間空蕩蕩的房間而已。
就這樣過了不知道多久,戚盞淮淡漠的聲音跟著響起:“過來。”
這句話自然是對陸晚瓷說的。
陸晚瓷沒動,手里依舊端著水杯,但就是沒喝過一口。
戚盞淮又道:“戚太太,你到底是不是過來照顧我的,你坐我這么遠,怎么照顧我?”
“照顧你的人挺多,排著隊呢,你只需要開個口,大把人都愿意為你鞍前馬后?!?
她說的話陰陽怪氣,暗指的意味很重。
戚盞淮微皺了皺眉,然后才道:“你坐過來,我跟你解釋?!盻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