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欣慰地點點頭:“知恩圖報,算是個英雄,給他的資源傾斜,恢復藥材這些都用好的,告訴他突-->>破荒級后,就可以來見我了。”
說完,衛淵忽然想到什么,對公孫瑾道:“洛神賦朱思勃拿走了?”
公孫瑾笑著點點頭,用唇語道:“主公,魚兒上鉤了,何時提竿?”
“一看你就沒釣過魚,上鉤后,得需溜一會!”
衛淵說完把腰間總指揮使的令牌交給公孫瑾:“可以去六扇門查閱全國卷宗。”
“你可以隨便選擇死囚,最好是那種被誣陷的,人品好好點,利用我現在的權利,直接提出來送進黑拳館。”
“主公,這樣做肯定會驚動南昭!”
“他知道也不會在意,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畢竟我們有黑拳做幌子。”
就在這時,喜順敲門而入:“世子,歐冶子來了。”
“讓他進來。”
很快人高馬大,五大三粗的歐冶子走進來,從衣袖中掏出清單。
“世子,天劍司有我朋友,你交代的事我都調查清楚了。”
衛淵接過清單,不由眉頭緊皺:“這么多錢?”
歐冶子無奈地搖頭道:“沒辦法,大規模采購鐵礦就是這個價格,畢竟朝廷管控得非常嚴,哪怕我們這些鐵匠,小規模購礦石,都有官方記錄,甚至還能估算出多少大概可以打造多少器具。”
“這價格還是掌控天劍司以后的成本,如果在黑市走私鐵礦,危險不說,成本最少上漲十倍。”
“怪不得花家把錢看得那么重,養兵真的太費錢了。”
衛淵苦笑道:“花家還好,畢竟人家有封地,能從官方的鐵礦山里克扣一部分。”
這些世家在自己封地就是土皇帝,全州上下官員都是自己人,朝廷派過去的督辦,要么拿錢不管不問,要么伸頭挨一刀,到時候嫁禍給山賊,象征性地剿個匪也算有個交代。
所以傻子都知道該選擇什么……
衛淵這些日子,冒著生命危險弄來的銀子,相當于一般門閥世家的流動資金了,可衛家沒有封地,沒有廉價鐵礦,這些錢最多能打造二十萬軍隊的武器裝備,這還沒算軍餉,軍糧,每日人吃馬喂的錢。
“在皇帝以及無數世家眼皮子發展,實在太難了。”
衛淵揉著太陽穴,還不能不給兵馬配備武器裝備,否則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任憑他衛淵兵法通天,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其中兵器還好,最難的就是甲胄。
像清太祖努爾哈赤,靠著十三副盔甲,就能統一滿族各部落。
自古以來,歷朝歷代都有規定,禁甲不禁刀,一甲頂三弩,三甲進地府……
私藏一套盔甲,流放兩千里。
私藏三套盔甲,絞刑。
私藏三套盔甲以上,滿門抄斬。
這也是為什么,農民起義難有成功的,因為武器好弄,但沒有裝備甲胄。
就算是普通士兵的廉價皮甲,藤甲,布甲,再經過工藝加強后。
普通人用斧子都砍不破,刀劍這類的輕兵器很難對其造成傷害,更別說重甲。
你砍我不受傷,我砍一刀你人就沒了,這仗咋打?
有甲打無甲,一個裝備精良重甲騎兵,能打十幾個,甚至是幾十個無甲兵,根本就是碾壓,完虐……
“錢錢錢,命相連……媽的,老子難道賺錢,只能靠鋌而走險的金融詐騙?”
公孫瑾疑惑地對衛淵道:“主公,你又想弄玉茶?”
衛淵搖頭:“這次弄的東西比玉茶高級,是我在江南時,從海盜盧達那抄家來的舶來貨,一個差點把整個歐羅巴搞破產的花卉,郁金香。”
“郁金香?”
衛淵點點頭:“瑾,明日找百名花匠到衛府取郁金香的球莖,讓他們不要吝嗇肥料,用最快的時間把花卉培養出來。”
“明白!”
就在這時,養馬小廝打扮的陳慶之跑進來:“師尊,有人下注……”
“恩公您也在!”
衛淵眉頭緊皺:“大魏最富饒地區,江南太守你不做,跑來當養馬小廝?”
“我讓的。”
公孫瑾滿身書卷氣:“呂存孝力推他做我徒弟,讓我教他排兵布陣,謀略,所以我讓他先從小廝做起,初步看這孩子非常不錯!”
“恩公,師尊,有人花三十萬兩銀子,下注九號馬,銀子太多了,我們不敢收……”
“九號馬?”
陳慶之解釋道:“馬場剛開不久,所以好馬不是很多,每天都有一兩匹馬湊數的,這九號馬一匹要殺的病馬……”
“我去看看!”
當衛淵走出去時,便看到門口站著三男一女,領頭的男子二十五六歲,雖衣著普通,氣宇軒昂,眉眼之中盡顯高貴。
另外兩人都是人高馬大,都是一等一的頂級高手。
就連女子也有宗師的水平,而且皮膚白皙緊致,算是萬里挑一,姿色還不錯的美女。
“當朝二皇子,南乾!”
公孫瑾也笑著搖頭,衛淵如今六扇門總指揮室,大權在握,皇子來拉攏也是情理之中。
衛淵一臉紈绔相,大笑著走過去:“我的好二哥,你咋來了?”
南乾回身,眼神明顯閃過對衛淵的一絲不屑,可卻很快隱藏下來:“淵弟,二哥來當然是捧場的,怎么?不歡迎?”
“哪能啊,我爺爺是你父皇的亞父,所以咱們倆也算是從小認識,異父異母異姓的親兄弟!”
“啊?”
南乾先是一愣,隨即大笑地摟住衛淵:“沒錯沒錯,異父異母異姓的親兄弟!”
衛淵向南乾問道:“二哥,這九號馬你見過嗎?”
“見過,就押它三十萬兩,輸贏不重要,重要是給淵弟你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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