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不會背叛花家!”
衛淵一劍削掉了他的一根手指。
“說不說?”
“不…不!”
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直到最后手掌被切下來……
“我說,我說,在后山的礦洞里。”
“看你長得和朱思勃差不多,這副長相一看就是沒骨氣的小人,裝你大爺的忠烈。”
衛淵罵了一句,對結束戰斗的儒一等諸子百家道:“汪守鶴肯定留了一條通道,你們把銀子偷偷運出去,送上威虎山。”
啪~
啪~
啪~
衛淵拍拍手,大喊道:“手腳都快點,除了我們的人,一個不留全宰了……”
衛淵說完,走到花滿樓的身邊,感嘆劉束下手是真的狠,到現在都還在昏厥。
彼消此長,孤獨劍神葉無道的反水,讓汪家,花家,以及那群玄天道的教徒全部被斬。
駮馬滿嘴是血地走回來,嘴里還叼著汪守鶴的尸體。
衛淵在汪守鶴身上摸索一下,并沒有發現河湟寶藏的地圖。
“看來這東西他沒有隨身攜帶……”
話音未落衛淵感受到手背上有溫熱的水漬,抬頭發現駮馬口水直流地看著自己,雙眼滿是懇求。
“忘了,你屬于兇獸,吃肉的,特別是有修為的高手肉身,對你更有吸引力,吃吧吃吧,正好我也要毀尸滅跡,記得叼走吃,免得已讓我反胃……”
衛淵說完,駮馬激動地叼起汪守鶴尸體跑開。
衛淵看著離開的駮馬,仰頭深吸一口氣:“父兄,你們在天之靈可以稍微安息了,當年害你們的其他人,都會被孩兒一一斬殺,讓他們在下面給你磕頭認錯!”
“爹爹!”
澹臺子池,澹臺子魚跑過來一左一右抱住衛淵的大腿。
“出去以后爹爹給你們買糖葫蘆吃。”
“真的嗎?可娘親說糖吃多了不好。”
“沒事,吃壞了身體爹爹治,爹醫術好,放心大膽地吃,爹爹的教育方法,主打一個寵溺!”
“爹爹最好了!”
衛淵看向澹臺仙兒:“血濃于水,我以第一眼就看他們兩個孩子可可愛愛,絕對是娘美爹帥,果然……”
澹臺仙兒氣得嬌軀顫抖:“子池!子魚!你們什么時候見的衛淵?還有你們怎么知道他是你父親?”
“對不起娘親,我們……偷看了你的日記,還有里面夾的爹爹畫像。”
“娘親,你日記上寫了,說你第一眼看到爹爹就感覺他與眾不同!”
“你被幾個流氓騷擾,爹爹出面摟住你的腰,大喊整個京城聽著,我衛淵看中的女人,誰他媽敢碰,五十萬衛家軍蕩平他家……”
衛淵糾正道:“現在剩三十萬了……”
“哥讓我說,娘親你日記還寫了,你第一次去賭場就是爹爹帶你去的,只要你說押大還是押小,他都一擲千金。”
“還有娘親你寫了,爹爹帶你去看斗狗,熬鷹,釣魚為你買下整個養魚池,還給你買蛐蛐……”
“夠了!”
澹臺仙兒雖然頭戴面紗,可此時的她耳朵都紅了,可想而知臉紅成啥樣。
“我怎么生出你們兩個逆子!”
聽到兩個孩子你一我一句地講述,衛淵也明白了澹臺仙兒什么心理。
從小在山門長大,心性單純,剛入世第一個碰到自己,太多的第一次都是和自己一起經歷,用后世的心理學解釋,就是心理補償,情竇初開和性格互補。
“仙兒,其實我這些年一直忘不了你……”
澹臺仙兒看了一眼冷秋霜與小醫仙:“就這樣忘不了的?而且你的那首《鳳求凰》我可是拜讀過的。”
此時的衛淵能夠清晰嗅到酸酸的醋意,甚至壓過戰場的血腥味……
“女人太多也不好,得挨個哄,幸好上輩子記下來的詩詞歌賦不少……”
衛淵搜腸刮肚,對澹臺仙兒道:“記得仙兒你曾說過,喜歡有才氣的男子,其實這些年,我一直苦讀圣賢書,只為成為你喜歡的樣子,這是偷偷為了寫了一首賦,名為《美男子淵贈仙兒,神女賦》”
“才子衛淵游于云夢之浦,與神女遇,美貌橫生,曄兮如華,溫乎如瑩。”
“五色并馳,不可殫形。”
“詳而視之,奪人目精,其盛飾也……惆悵垂涕,求之至曙。”
澹臺仙兒不禁一愣:“這…這真是你為我寫的?”
“當然,歷時五年,精雕細琢,每一個字都有我對你的相思淚水!”
“桃兒!”
澹臺仙兒作為梁紅嬋的師妹,所以當年也跟著她叫衛淵小名。
此時的她,雙眼通紅,淚眼婆娑……
“對不起,這五年苦了你!”
衛淵輕輕把澹臺仙兒摟在懷中。
想到這些年的不容易,被千夫所指,澹臺仙兒哭得更厲害了。
這一幕正正好好被打斗中的玄火真人看到。
噗~
噗~
再次吐出兩大口血,又被袁老一掌打斷了左肩胛骨。
葉無道揮手就是一劍,玄火道人的一條手臂被斬斷,被熊闊海等人生擒活捉。
此時被阻斷的道路,已經被快要被挖穿。
衛淵看向滿身是傷的眾人:“前半段劇情不變,后面汪滕覺醒酒劍仙的自己,為了正道的光,大義滅親,汪守鶴跑路。”
所有人點頭,江玉餌聽得云里霧里:“世子,這是啥意思?”
“沒事,不會有人盤問你的……”
衛淵叫來小醫仙慕橙:“妹子,弄點三天以后才死的慢性毒藥,給玄火真人偷偷灌進去。”
“直接殺了不好嗎?”
“讓你弄就弄,記住千萬別讓人看到……”
“哦……”
雖然慕橙不知道衛淵想干啥,但還是乖巧地點頭,主打聽話……
轟隆~
道路被打通,王玄策都是石灰,雙手血肉模糊,連滾帶爬地跑進來。
“世子!世子你有沒有受傷!”
衛淵柔弱地倒進王玄策懷中:“有,我傷得很重,但快去看看汪滕兄弟,他是我們的大恩人!”
“酒劍仙汪滕,名不虛傳,牛逼!”
說著衛淵暈倒在王玄策懷中。
“快,快救人!”
王玄策對后方侍衛大喊,所有人開始抬傷員,清理戰場。
下山的半路,花滿樓醒來:“汪守鶴,汝母亡呼,我在地府等你……咋回事?我沒死?”
“來福!來福快給我父親寫信,花家與汪家今后徹底決裂,不死不休!”
“汪守鶴勾結玄天道反了,弄死花滿臺,還要殺我,對…對了,花滿閣也有份,他弒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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