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火真人被點了啞穴,放開后瘋了一樣揮拳砸向衛淵。
“休傷我飯票!”
江玉餌握緊沙包大的拳頭沖了上去。
轟~
拳拳相對,江玉餌一拳把玄火真人僅剩的一條手-->>臂,打得骨斷筋折,整個人倒飛數米,口吐鮮血。
葉無道身影一閃,出現在玄火真人身旁,用腳踩在他的胸口,劍尖指著眉心。
“狗賊,我師弟好心放了你,竟不懂得感恩,與你這樣心胸狹隘,小肚雞腸,恩將仇報之人齊名,乃是對我葉無道最大的侮辱!”
衛淵負手而立:“師兄,必行,行必果。我衛某人既已答應放他,那就放了他。”
喝酒的宋傷,半躺在不遠處樹杈上,癟了癟嘴:“怪不得渣男討女人歡心,真他娘的能裝啊,還有手下那群人也配合著演戲,他們啥時候串通的?”
“不行,以后不能讓清照和他走太近,哪怕打一輩子光棍,也不可入了火坑……”
“哼!”
葉無道冷哼一聲,收劍一腳踹在玄火真人的身上:“我師弟何等豪邁,你卻如此下作,還不快滾!”
玄火真人咬碎銀牙,死死瞪著衛淵,看架勢還想沖過去。
“夠了!”
澹臺仙兒怒斥一聲,看著玄火真人冷冷的道;“師兄,我這也是最后叫你一次師兄,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澹臺仙兒扭頭就走。
子池,子魚對玄火真人搖了搖頭:“舅舅,你教過我們,成者為王敗者寇。”
“現在你輸了,爹爹不計前嫌,英雄豪杰大度地放了你,為什么還要對爹爹大打出手。”
“舅舅,你很讓我們失望!”
噗~
玄火真人筋脈逆轉,走火入魔,張嘴吐出一口鮮血。
“本來我們可能會成為一家人,你是我尊重的大舅哥,為什么會走到今天呢?”
衛淵說完,在葉無道的保護下,走到玄火真人身邊小聲道。
“我小名叫衛七郎,全名一夜七次郎,今晚我就跟孩他媽圓房,你還不滾留下來聽聲嗎?”
噗~
玄火真人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動手,快向我動手,這樣也能有理由直接宰了他!”
衛淵心中大喊,其實他不愿意放了玄火真人,雖然對小醫仙的毒很有信心,可他也不想夜長夢多。
可衛淵沒想到的是,玄火真人雙目無神,就像丟了魂的行尸走肉,看都不看衛淵,腳步踉蹌地一步步走了出去。
“媽的,竟然道心崩了……”
衛淵暗罵一聲,真不知道他這心性如何修煉到大宗師巔峰,稍微一點點的小打擊就這逼樣了……
京城,皇宮,御書房。
花卿檜跪在地上:“陛下,還請您為老臣做主啊。”
“老臣散盡家財,為國為民,為陛下您分憂,可那汪守鶴,劫走了所有錢不說,還將老臣的二子花滿臺打得四分五裂,死無全尸,三子滿樓以及衛淵都受了重傷昏厥……”
南昭帝氣得直拍桌子。
“反了,反了,這汪守鶴真是膽大包天,他辜負了朕對他信任!”
“來人啊,全國緝拿汪守鶴和玄火真人,誰能抓住他,無論死活,懸賞百萬兩銀子!”
“并且傳令下去,所有門閥世家,要是在誰封地發現玄天道,那就按照通敵叛國論處!”
老太監開始奮筆疾書,南昭帝拿著傳國玉璽蓋在圣旨上。
花卿檜老淚縱橫地抬起頭:“陛下,那這筆錢……”
“等滿樓,衛淵他們回來再議,你先下去吧。”
“遵命!”
花卿檜走后,老太監小聲道:“陛下,老奴在他們隊伍里安插了眼線,剛剛收到飛鴿傳書,雖然他們被困在外面,但的確看到有劍芒飛天,與上次汪滕斬無生老母時一模一樣。”
“這汪滕的確很有本事,可汪家這群白眼狼,朕已經信不過了!”
南昭帝揉著太陽穴:“這群狗東西,沒一個能讓朕省心。”
“傳南梔來見朕!”
未央宮,南梔聽著雪兒從小太監那得來的消息,一會點頭,一會搖頭。
雪兒嘟嘴道:“公主,那酒劍仙明明就是衛淵啊,為什么又變成了汪滕,還力挽狂瀾反轉局勢?”
南梔露出看破一切的笑容:“衛淵滿肚子壞水,他這樣做就是為了讓花,汪兩家決裂,反目成仇,他也能逐個擊破。”
“悶聲發大財,一向都是那小壞蛋的作風。”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汪家人丁繁茂,死了汪守鶴還有其他人,與其讓一個有能力的上位,反倒不如讓一個廢物汪滕來掌權。”
雪兒連忙道:“我記得公主您說過,前朝第一大將軍,范龍彪,一生戎馬,征戰百余回,卻從未一勝。”
“為什么前朝皇帝不罷免他,反而繼續重用,全因他能說會道,每次都把自己的失敗總結為生不逢時的天災。”
“加上先皇與衛公,每次都不讓他輸得太慘,并還會對外宣稱,南衛聯手不如一范……”
南梔笑著點頭:“沒錯,就是這樣,用衛淵的話術,這叫科學養滕!”
南梔說完,站起身:“雪兒,伺候本宮更衣,估計父皇馬上就要叫本宮去御書房了。”
“他衛淵想科學養滕,那本宮就幫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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